“夫人,你。。。。。。你有事吗?”赵清歌看见宋锦书,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,开始不由自主哆嗦。被扣在这里也有段时间了。平常赵清歌就像是一个隐形人一样。宋锦书也有段时间没来找过他。如今猛地出现,让赵清歌心里突突直跳。“最近还好吗?”“还。。。。。。还,还是老样子。。。。。。”赵清歌就怕宋锦书莫名其妙的关心。她结结巴巴几乎要说不出话来。宋锦书唇角扬起,“坐,别紧张。”赵清歌颤抖:“不,不用,我站着就挺好,厉夫人,你做。。。。。。你请坐。”“过来给我把个脉。”宋锦书原本还想拐外抹角的说一下。但是,她转念一想,好像根本没那个必要。赵清歌惊讶:“夫人,您。。。。。。您是最近身体哪里不太好吗?”“你先把脉!”赵清歌颤巍巍走过过去,坐在宋锦书对面。抬起手给她把脉,“夫人,您能不能两只手都伸出来。”宋锦书又将左手伸出。赵清歌的手指搭在两个手腕上。见她眉头微微皱紧,宋锦书不免有些紧张。难道,真看出问题来了。过了会赵清歌收回手。宋锦书问她:“怎么样,有问题吗?”“脉搏浮浮沉沉,很弱,夫人。。。。。。您最近是睡眠不太好吗?”“除了这些呢,还看出其他问题了吗?”赵清歌又说了几个问题。对还是很对的,但是都是一些小问题。并不是宋锦书想知道的。赵清歌也看出宋锦书想问的都不是这些。“夫人,您。。。。。。想问什么,您可以直接问,您放心,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。。。。。。任何人。”赵清歌特地重复了一遍,任何人。这里特别指的就是厉卿川。宋锦书沉思片刻。“我怀疑我被人下了药,你能看出来吗?”赵清歌惊讶,没想到宋锦书想问的竟然是这个。“夫人,您能仔细描述一下,您的怀疑,或者,您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适应的症状吗?” “我今天中午,突然感觉特别困倦,竟然在一个陌生地方睡着了,而且睡的特别死,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,而且我睡觉决不可能这样沉。。。。。。”“我再给您把一下脉。”赵清歌仔细给宋锦书又仔细诊了一会脉。依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。但是宋锦书的描述,的确不是太正常。一个人的习惯,是不会轻易就改变的。赵清歌拿出一根银针,“有时候把脉不太能查出来,我能不能取您几滴血?”宋锦书点头:“可以。”赵清歌用银针,刺破宋锦书的指间。将血滴在一个装着水的碗里。水中赵清歌放了一些药,使得这水类似一种试剂,可以测试出血液中是否含有毒素。如果有毒的话,血液的眼神会发生变化。但是。。。。。。两人盯着看了好一会。并没有什么变化。而且,令人震惊的是,血液的颜色慢慢淡去,最后。。。。。。竟然完全融入与清水中,仿佛被完全稀释掉了。宋锦书问赵清歌:“这算什么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