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大叔大妈的简单叙述,联想到昨天晚上郑喜源的离谱“低调”。秦月的肺都气炸了。她现在很后悔,为什么昨天晚上不逮住郑喜源狠狠地揍一顿。见这个为首的社会青年下令还要继续砸,秦月忍不住几步走上前,一脚踢向对方屁股下的凳子。为首的青年正耀武扬威,嚣张无比,措不及防之下,身体顿时失去重心。“哎哟”一声,坐在了满是汤汤水水的地上。见到对方狼狈不堪,围观群众是又好笑又担心。担心的是秦月一个女孩子强出头,难道就真不怕惹祸上身吗?其他三个社会青年大吃一惊,回头一看,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,有一男一女走进了店铺中。他们是秦月和跟上来的杜龙。唐风和林千雪自然不会反对,天下不平事人人皆可管之。他们不是普通老百姓,是有能力管一管的人。“妈的,你是哪来的野婆娘!”为首的青年从地上爬起来,破口大骂。秦月又一次被对方骂成野婆娘。抬腿就是一脚,为首青年当即就像沙袋一般,倒飞出去,撞在了桌子边缘,发出一声惨叫。这个过程,发生在转瞬之间。另三个青年立即回过神来,抄起凳子,二话不说就砸向了秦月。“小心!”外边围观的群众纷纷提醒。杜龙上前一步,将他们拦了下来,一个躲闪就绕到其中一人的身边,抬手就是一拳。那人只感觉鼻子一阵酸爽,立即蹲了下来。其他两人的凳子也同时砸过来。杜龙大手一伸,就握住了两根凳子的腿。抬腿快速踢出两脚,那两人“哎哟”一声,松开了凳子,抱着膝盖直跳。秦月已经走到为首青年的身边。这人是其中的小头目,有个外号叫斑鸠。秦月堂堂的大小姐,接连被人骂成野婆娘,心中很是生气。一把抓住斑鸠的衣襟,扬起巴掌就是连续挥舞。“啪啪啪!”斑鸠开始还挣扎反抗,可在秦月的手中,这种抵抗只能是徒劳。就像凑着脸让秦月打一样,每偏一次脑袋,口中的血沫横飞,偶尔还带出一颗大黄牙。十几个耳光下来,斑鸠已经天旋地转,眼冒金星,耳朵里还嗡嗡作响。秦月拧着斑鸠的衣襟,往店铺外一扔,斑鸠就踉跄着跌出店铺,摔了个狗啃屎。开始的围观群众还在担心秦月、杜龙,此时见两人大占上风,都不约而同地齐齐喝彩。“好!打得好!”“这些人就是欠揍!”他们早就是敢怒不敢言,在这时都似乎找到了宣泄口,纷纷咒骂。杜龙将其他三人也扔出店铺。开始还嚣张无比,不可一世的斑鸠四人,转眼间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斑鸠几人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。“你们…你们给我等着!”斑鸠捂住疼痛红肿的脸颊,还撂下狠话。秦月和杜龙几步追上去,一人补上一脚,四人再次摔了个四脚朝天。秦月一脚踩在斑鸠的胸膛上,伸手就去摸对方的衣服包。当即就搜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,里边还有几只死蟑螂。她在警察局工作过,很清楚这种栽赃的小伎俩。“畜生!我就说过这是诬陷我们,故意来砸我店子的!”樊爱民气得怒骂。“说!谁让你们来的?”秦月问。斑鸠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,冷冷一笑,不作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