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气得扬手就是一巴掌。“啪!”为首的安保当即就在原地转了几个圈。其他几个安保一见头儿被打,气势汹汹地指着秦月。“你想干什么!还打起人来了。”“凭什么打人啊!”还不等秦月说什么,那几个小伙子再次联手站了出来。“我看就该打,这位小姐姐的话没有错,你们就是有病!得了崇洋媚外的软骨病。”更有小伙子挽起袖子,怒目圆睁,“你们想干什么,是不是想打架,来呀!”周围的群众也是纷纷出言,声援几个小伙子。“真是不像话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还沉浸在旧租界里,外国人难道就高人一等?!”“这位姑娘不仅打得好,还打得太轻!黑人欺负拾荒者,怎么不见你们这么积极。”面对这些口诛笔伐,为首的安保见犯了众怒,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月。这时,有警笛声由远而近。接着,众人便见到有几名警官匆忙走了过来。“怎么回事?是谁报的警?”为首的警官问。他目光扫视了一下现场,见地上是两个外国人,眉毛皱了皱。“赵警官,是我报的警,这里的外国游客被人打了。”为首的安保指着杜龙、秦月、唐风。“就是他们几个,在这里寻衅滋事,扰乱公共秩序。”田野一夫说:“警官,我们无缘无故受到几人攻击,我申请你们要全天候的保证我们人身安全。”“我们领事馆的人会与贵方进行详细的交涉。”这时,有位中年人站出来,“警官同志,整个事件我是目击者,能让我说几句吗?”“请说。”赵警官倒是很有耐心。中年人指着奥提兹,“先是他挑衅的这位小伙子,还骂小伙子是东亚病夫。”赵警官听到“东亚病夫”四个字,扭头看了一眼奥提兹。中年人继续说:“小伙子气愤不过,这才和他打了起来。”“后来,这个日国人见他打不赢,又从背后偷袭小伙子,你看看这个日国人的戒指。”赵警官蹲下身去查看,田野一夫下意识地想缩回断手腕。却被赵警官一把抓住,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。赵警官的力气似乎很大,疼得田野一夫呲牙咧嘴,一张脸都发生了扭曲。而赵警官见到戒指上凸出来的三角凌刺也是倒吸一口凉气。中年人说:“警官同志,我觉得没有挑衅又哪来的打斗。”“现在已经不是百年前,外国人来我们国土,就应该遵守我们的法律。”“我觉得小伙子的反击是正当的,大家说是不是?!”顿时,围观的群众齐齐点头。有个老者颤悠悠地跺了跺手中拐杖。“我虽然年老体衰,听到这种挑衅,都想咬上一口才解恨。”“是的!我们华夏人不容任何人欺负!”听到群众的各种声音,唐风四人都差点笑喷出来。这些老百姓实在是太可爱了,丝毫不提奥提兹和田野一夫被打的过程。奥提兹和田野一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。田野一夫能听懂群众说的是什么,他坐在地上极力辩解。也不知是他的声音太小,还是赵警官故意装作没听见,反正是直接被忽略掉了。大概这奥提兹也没有想到,华夏人民是最恨有人提起“东亚病夫”这几个字。这无形中是揭开了一个民族的旧伤疤。为首的安保指着秦月。“她无缘无故地打了我一耳光,那又怎么说呢,我可没有威胁到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