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秋雨晴似怒非怒,我笑嘻嘻地搂住她的香肩:“偷听别人讲话不礼貌喔!不过,雨晴姐应该听到我是如何断然拒绝小护士的。在我心中,时时刻刻挂念着秋雨晴三个字。你的一句老公叫得好,要不然老公还真的难以脱身,谢谢侬。”最后一句话,我用上吴越地区方言。秋雨晴一听,芳心渐喜、抿嘴欲笑:“你看那小女孩多可怜,你就不怕她伤心?”“我更怕雨晴姐生气。”我手一滑,把手放到秋雨晴的细腰。那里柔若无骨,煞是销魂。三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如此体态也算是极品,我情不自禁把她抱在怀里。秋雨晴也知风情,把婀娜的身体贴过来,顿时芳香扑鼻。“别肉麻了,吾又勿是侬地老婆。”秋雨晴娇滴滴地回以吴越软语,把我听得全身酥麻。如今她又怀上我的孩子,我对她的好感突然倍增。“但你至少是我孩子的妈妈。雨晴,别闹了,身体怎样?胃口好不好?”也不管是在大街上,我低头吻了吻娇羞的美人。秋雨晴蓦然一脸诧异:“谁跟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?”我笑道:“别瞒我了,烟晚姐都告诉我了。”秋雨晴脸色微变,语气带有怒气:“她……她真浑蛋,这事怎么能乱说?”我柔声责怪:“我是孩子的爸爸,不算乱说。”秋雨晴越想越急,忍不住撒娇:“哎呀,我……我。”我莫名其妙,略一思索:“怎么?难道孩子不是我的?”秋雨晴勃然大怒,从我身上弹开:“好,既然你怀疑,那今天我就进医院把孩子打掉。”说完,漂亮的一扭,回头向医院走去。我大吃一惊,慌忙上前拦住:“喂喂喂,别吓我,我胆子小,把我吓死了,孩子出世可没爸爸了。”秋雨晴怒道:“没爸爸就没爸爸,他爸爸狼心狗肺,有跟没有一样。”说完,用力推开我,我吓坏了。这秋雨晴的骄宠跋扈,大小姐脾气,说不定真有可能把孩子打掉。我闪电出手,抓住她的手臂,不料她伸手向我打来。我不怕被女人打,但我怕被路人围观,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体统,所以我松开了秋雨晴,她瞪了我一眼,转身就走。我叹了叹直摇头,心想女人心真难琢磨。刚想追上秋雨晴,忽然,我的眼睛扫到地上一张折叠的白纸。模糊的印象中,白纸似乎是从秋雨晴身上掉落,我弯腰捡起,打开折叠的白纸,赫然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。我拿着化验单看了看,一股怒火烧上眉心。医院的缴费窗前,我找到排队的秋雨晴。她也看到了我,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,迅放下手中的电话。我淡淡地问:“跟谁通电话呢?”秋雨晴鼻子哼一声,连看都不看我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“雨晴,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。”我突然冷冷地看着秋雨晴,缴费窗前排队的人不少,但我却一把将她拉出排队的人群,推到手扶梯口:“从前,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,经常逼她的老公。有一次,她老公实在忍无可忍了,就带那个女人上街,等到了天桥的时候,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桥。最后女人死了,男人狡辩说,是女人自杀。”“你什么意思?”秋雨晴怔怔地看着我,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。我冷冷地盯着秋雨晴看,看得她全身毛。突然,我大吼一声抓住秋雨晴的胳膊撞向手扶梯:“走,你去死吧。”“啊……救命……”仓促生变,秋雨晴吓得大声尖叫。医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,连护士小冰也从注射室里跑出来,她惊讶地瞪大了眼。我当然不会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,把她吓出三魂六魄已达到目的。趁医院的保全还没出现,我将秋雨晴拖出医院。在一个僻静处,我凶狠地看着她问:“现在,我想问你一件事,你愿意回答吗?”“愿、愿意。”秋雨晴全身抖,脸色苍白。我阴森道:“好,你老实回答我,肚子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?在你回答之前我先提醒你,如果你撒谎,我保证把你埋到一个五十年后才会有人开的地方。”这是我学姨妈的威胁语气,就不知道效果如何。秋雨晴一听,花容失色,连忙摇头:“是骗你的,我没有怀孕。”我心里暗叫成功了,表情却依然冷酷:“那你刚才来医院……”秋雨晴哆嗦着解释:“前几天检查得了痔疮,今天来复查。”“现在好了吗?”我知道痔疮属于小病,不妨碍。当然,干有痔疮的是不可能了,我也没想过要干秋雨晴的,对她我另有用处。瑟缩的秋雨晴回答:“差不多好了。”我冷笑道:“那就找个地方怀孕,怀我的孩子。”秋雨晴瞪大了眼睛:“不,我不想怀孕,我怕痛。”我把脸贴过去:“死怕不怕?痛和死你选择什么?”“呜哇……”秋雨晴失声痛哭。我像拉牲口一样,从围观的人群中将秋雨晴拉到路边,举手拦下一辆计程车:“别哭,这是你们合谋骗我的后果。”“我错了。”秋雨晴不想上车,我举手一挥,一个耳光过去。秋雨晴金枝玉叶,从小娇生惯养,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,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?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,整个人都傻了,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。“城西,天苑别墅。”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,然后打电话给王怡,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。我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秋雨晴,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整治她。知道我要来,王怡很高兴,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,她也不介意。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,如果没猜错,一定是冬虫夏草炖鸡汤。“嗯,不错、不错,味道很好,再来一碗。”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,她越来越漂亮,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射呢?“给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?”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,见她一直落泪,王怡于心不忍。我摇了摇手,淡淡地说:“不给,等会把地下室收拾一下,把她关在里头。”秋雨晴大哭,王怡睁大了眼睛:“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?”我冷笑:“不是住,是关。”“呜呜……”秋雨晴哭得更大声了。我恶狠狠道:“哭?嘿嘿,等我吃饱喝足了,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。我会让你哭个够,把眼睛哭烂、哭瞎,嘿嘿。”“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?”秋雨晴不哭了,猛擦眼泪,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,何况是王怡?可是我必须坚持,只有囚禁秋雨晴,才能逼秋烟晚就范。如今看来,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,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。“不行。”我斩钉截铁。“呜呜……”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,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。将秋雨晴绑在一张又大又干净的软床上,给她洗个热水澡,帮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。秋雨晴呆呆地看着我,不知道我如何处置她,但她明显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,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又强硬了一些:“把我放了,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生,否则……”“否则怎样?”我脱下裤子,露出半软半硬的家伙。秋雨晴一看,知道吓唬不了我,她又变了: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!我错了!不过你告诉我之前,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,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。”我问:“那你现在住哪?”秋雨晴急忙道:“住在伯顿酒店,你可以去查。”“不急,伯顿酒店的经理是我朋友。现在你告诉我,你跟秋烟晚吵什么?”我爬上床,虽然的伤口还有些疼,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。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,她一点都不胖、一点都不瘦,我硬了。“我……”秋雨晴看了看我的,脸红得厉害。“快说。”我大吼。秋雨晴柔柔道:“我说、我说,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,我不同意。前两天,严笛找到我,非要我签字卖房子,我死活不同意。”“怪不得她不卖。”我喃喃自语,随口问:“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?”秋雨晴点点头:“嗯,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。”我很奇怪:“她们为什么卖房子?很缺钱吗?”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:“应该是急需用钱。那天,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。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,我说卖了房子住哪?烟晚说住……住李中翰家,我就和她吵。”“哈哈。”我放声大笑,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,一把抱着她猛亲:“烟晚说得好,你看这里如何?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。”“我要回家……”秋雨晴轻轻摇头,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,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。我不禁暗怒,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。“周支农是谁?”我冷冷问。“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,人很好。”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,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,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,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。“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?”我问到了关键处。秋雨晴很茫然:“我不知道,也懒得理,但房子我坚决不卖。”听完秋雨晴的话,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。如果没猜错,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。他们为了筹集资金,不惜变卖房子,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。如此齐心,我既佩服又担心。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,虽然失势,但绝不崩散离析,假以时日,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。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,担心将来某一天,他们实力强盛后,就会寻人报复,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。我长叹一口气:“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,你不同意,她只好作罢。”秋雨晴道:“卖给你也不行。”我一愣,问:“为什么?我不是你男人?”秋雨晴撇撇嘴:“你不可靠。”我笑了,笑得很坏:“女人就这样,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。唉,都怪我疏忽,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。”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,秋雨晴很无奈,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,只能娇嗔:“你……下流。”我施展摸捏技巧,把秋雨晴全身上下、脚趾、手指都摸了一遍:“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,我们两个都很下流。”秋雨晴全身烫,眼睛水汪汪,小嘴不停微喘。见我把手指抠到口,她才娇滴滴地警告:“不要,我有痔疮。”“所以你要老实,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,你可别怪我。”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,让她徐徐蹲下,如观音坐莲。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,待快要压下耸立的大,我故意悬停。不让吞入大,只让摩擦腻滑的。秋雨晴大怒:“你还是不是人?”“是不是人无所谓,反正是你老公、是你男人。”我眨眨眼,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,让她自由落下。一触大就马上吞噬掉,臀部继续下落,越吞越多,眨眼间已经把整根全部纳入,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。“喔,轻一点。”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。莫名其妙!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,我扳起她的身体,寻找喘气的空间:“要深一点吗?”秋雨晴瞥了我一眼,娇羞道:“有你这么问的吗?噢。”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,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,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。我心一软,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:“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,我喜欢,是不是经常梳理?”秋雨晴香腮娇艳,迷眼低吟:“多年未打理,花径始通幽。”我大叫:“错了、错了,都干第二回了。”秋雨晴娇嗔道:“那次不算。”我若有所思,摸了一把高耸的,豁然明白:“我知晓了,那一次即便进去了,也没有通幽对不对?”“孺子可教也。”秋雨晴露齿甜笑,真是风情万种。我心神激荡,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,欲解开绳子。不料,秋雨晴鼻息咻咻,旋了两圈,小声道:“不要解,就这样绑着。”我很诧异,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。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,我凌虐的兴致渐浓,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,用力捏摸丰满的。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体,吞吐大,整齐秀气的黏满浪水,紧窄的翻起娇艳的。片刻间,大上留下一圈圈逐渐干涸的白迹。正当我陶醉时,秋雨晴朱唇微启,羞涩道:“我累,该换个姿势了。”我热血沸腾,拔出翻身而起,激动地大声说:“那就跪趴着。”秋雨晴一听,娇躯慢慢躺下,翻了个身趴好。双腿爬了几下,逐渐屈起,身体也弓了起来,美臀撅起,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。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荡,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。见她双手依然被绑,心中过意不去,再次后,我伸手要解开绳子,毕竟秋雨晴趴着迎逢我很吃力。不料我的手摸上绳子时,赫然现绳子早已松垮。秋雨晴与其说是被反绑,还不如说她自己把自己反绑,我轻轻一扯,绳子马上脱落。我大感奇怪问:“咦,那绳子早就松了,怎么回事?”秋雨晴摆了摆身体,轻轻将美臀向后挺,随即吞没我的大,嘴上哼了哼:“我哪知道?是王怡绑的。”我哭笑不得,不停大骂:“吃里扒外的王怡。”骂完了,仍觉得心中微恼,忍不住朝门口大声喊:“怡姐、怡姐。”“来啦。”一声娇呼,似乎就在门边。我大叫:“你进来。”“哦。”门一推开,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。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,估计偷听多时。我板起脸,指着脱落的绳子问:“你看看,叫你绑人,怎么绑成这个样子?如果秋雨晴想杀我,我早死了。”王怡掩嘴娇笑:“关键是秋雨晴不想杀你、不愿杀你,你也活得好好的。”我瞪着王怡问:“你同情秋雨晴是不是?嘿嘿,秋雨晴不稀罕你的同情,她现在希望你绑紧一点。”“真的吗?秋小姐。”王怡不笑了,她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。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两个枕头间。听王怡问,她从枕头里探出一小半脑袋,娇喘着:“王怡,你要绑紧一点,不用怕,绑紧一点。”说着,她又将双手反剪到身后,主动索绑。我大笑,大胀得厉害,连忙抓住秋雨晴的双手,挥动大迅猛抽动。秋雨晴的呻吟声顿起,倾斜的娇躯不停起伏,嘴里不停喊:“不要、不要我……”王怡张大嘴巴,半天说不上话,良久才从欲焰激荡的场面中回神过来:“见过荡的,没见过这么荡的,是我落伍了。”我兴奋得哈哈大笑,赶紧催促:“怡姐,愣着干什么?绑呀!”满脸红透的王怡抓起绳子来到我身边,一边看着我的大秋雨晴的,一边捆绑秋雨晴反剪的双手。不知道王怡有意还是无心,她绑来绑去始终绑不牢,我侧身看去,正好看见她的吊带里两颗大肉梨随着软床震荡而晃荡,心头不禁一荡,伸手抓住大肉梨。“哎呀,别动,我绑不好。”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动身体。我小声警告:“如果你绑不好,下一个就,也让你尝尝被的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