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江澜穿越到这个世界,调查过他的人不在少数。黑衣教肯定也查过他的底细。可江澜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,能查到最久远的事情,也就是那个小工厂了。在此之前,江澜去过哪里,认识些什么人,也就只有老天爷晓得了。故而,史自来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。江澜这么年轻就拥有这么神奇的本事,总不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。既然他不是世家子弟,那背后说不定有高人相助!这个高人不一定是大世家的人,或许说再厉害的大世家,也培养不出江澜这等奇葩。想不到民间还有这样奇人,让史自来一时摸不准江澜的底细。所以史自来想套江澜的话。而江澜的回答,也印证了他的猜想。江澜有个师父,且深藏不露……江澜的师傅,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,若是还活着,对黑衣教肯定是个大麻烦。要么收为己用,要么……“呵,要是有机会,我还真想结识一下令师尊。”史自来笑道。江澜同样笑了起来:“还是不要了吧……我怕吓到你。”吓到我?史自来一开始还不明白江澜的意思。紧接着反应过来,眼中寒芒更盛。江澜都这么变态,那他师父就更不用说了。面对江澜他都不敢轻易交手,要是遇上江澜的师父,嘿嘿,画面太美,史自来不敢多想……“呵呵呵呵。”史自来用笑容掩饰阴霾,继而道:“江澜,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。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发出邀约,到底要不要加入我们,你最好考虑考虑。”威胁我?江澜哈哈一笑:“史教主,你这话也太幼稚了吧?这没好处,我凭什么加入你们?你长得也不帅啊。”“呵。”史自来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,不假思索就回应道:“只要你加入我们,自然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。”“哦?那我倒是奇怪了,我看起来也不像是缺什么的人呀……”“不缺?”史自来冷笑道:“你不缺钱,也不缺实力。但,仅仅只是现在。”“灵气潮汐马上就要到来,届时整个世界都要翻天覆地,你这一品之中无敌的实力……也翻不起什么水花了。”江澜不以为然道:“你为什么会觉得到时候我会止步于一品呢?”史自来微微摇头,像是已经掌握一切。他傲然一笑:“江澜,明人不说暗话。你那位师父再厉害,手里应该也没有高级功法吧?”“没有高级功法,再有天赋的武者,也注定难有成就。可只要你头,加入我们后,高级功法任你挑选!”“难道,你不想长生不死吧?”扯你娘的狗屁!要是真能够长生不死,世界还会是这个样子?历史中既然爆发过数次灵气潮汐,总得留下几个高人吧?对所谓的长生不死,白日飞升,江澜一直将信将疑。故而,这些对他的诱惑也有限。不过听史自来的话,他倒是推论出两个信息。第一,黑衣教已经有高级功法,而且数量可能不少。第二,高级功法并不是拿来就能练,可能还要讲究合适与否。如果真的爆发灵气潮汐,没有高级功法的江澜,可能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“呵,怎么样?江澜,我的诚意可是足得不能再足了。你要再不知好歹……”呵你大爷!江澜心里骂开了花,表面却平静无比。“只是高级功法,这也在没诚意了吧?”江澜看似讨价还价,史自来却没生气。他肯谈条件,就说明他的确心动了!史自来想了想,又道:“那再加上我徒弟怎么样?”“你徒弟?”江澜怔了一下。我要你徒弟干什么?不解中,就见史自来冲身后那个蒙面女点了点头。后者跳进凉亭,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罩。一张堪称完美的容颜展露出来,让江澜也不由多看几眼。不得不说,史自来这个女徒弟,很真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。以前只觉得她身材好,想不到长相也如此完美。就算是安知水,也要比她逊色几分。真特娘一朵娇花落进了猪圈。这种美女,怎么就想不开去混什么黑衣教呢?还拜了这个老阴逼为师。江澜明白了史自来的意思。这是要使美人计呀。老王八蛋,老子是这种人吗?“怎么样?我这徒弟可还是黄花闺女,多少人求而不得呢。只要你点头,你想让她做什么都没问题,哪怕把她玩死……她都不会反抗!”艹!你个老畜生!江澜真恨不得抽死这老逼登。这女人怎么说也是你徒弟,居然能够这么狠?更让江澜气愤的是。面对史自来如此无情冷血的话,这个不知名的长腿蒙面女,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。这娘们不是机器人吧?江澜正腹诽着,忽然感觉腰间的嫩肉被掐住。扭头一看,萧一可正用眼神警告他。不是,这个老逼登误会就算了,你怎么也对我这么不放心?没爱了没爱了,昨晚的勤奋都喂狗了。哀叹间。对面的史自来继续问道:“怎么样?如果这样你还要拒绝,那……”“那你要如何?”江澜说着,脸上已经挂起几分轻浮。他腿一伸,落在了中间的石桌上。史自来变了脸色。他身后的赵师傅等人也紧张起来。让步到这种程度,江澜居然还这么不知好歹?气氛紧张中,就听江澜不屑哼道:“史自来,和别人谈交易前,要先摆清楚自己的位置。”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威胁我?”“你以为带这么一群喽啰,就能打得过我了么?”“怎么,不服啊,不服你们尽管动手。”“上次让你们跑了,这次……你们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!”说话间,江澜的肌肉紧绷,已经是蓄势待发。这种距离,只需眨眼的功夫,他就能抓住史自来。至于其他人,除了那个赵师傅,江澜一个也不放在眼中!哪怕是同为一品的那个蒙面女。境界是有了,对战经验却少得可怜,在他手下连一招都走不了。当然……以上这些,都特么是在他没有中毒的情况下!现在江澜心里有多虚,就只有他自己晓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