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都跑不了
众人都不知他为何突然要射那掌柜的,一脸懵逼地看着林丰。
站在柜台里的掌柜,强撑着颤动的身体,瞪眼看林丰。
林丰冲他微微一笑,下一刻,弓箭调转方向,松开右手。
羽箭无声地穿过酒铺的窗口,消失在众人视线里。
只一瞬间,就听到了屋外有人惨叫一声,紧接着传来一阵惊叫。
直到此时,酒铺里的人才发觉,屋子外来了许多人。
距离酒铺三十几步的地方,一个手里拿了弓箭的汉子,被一枝羽箭牢牢地钉在街对过的墙壁上。
林丰摇头:“唉,可惜了一个好军卒。”
说着话,再次搭上一箭,拉开弓弦。
白静此时将弯刀抽出刀鞘,翻身跃进柜台里,一横刀架在掌柜的脖子上。
“就是不去打鞑子,你也很难活命。”
她说着话,林丰的
一个都跑不了
林丰闻言,手上的弓箭放松下来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李东来将手里的长刀抛给一个喽啰,大步走进了酒铺。
他进了屋子,扫了一眼后,便来到林丰的桌前。
躬身拱手:“李东来见过林百夫长。”
“嗯,坐。”
林丰淡淡点头。
“不敢,俺站着说话便是。”
林丰也不与他客气。
“说说你的来历。”
“俺本是安奉县镇远镖局的镖头,县城被鞑子攻破,屠了全城,逃难至此。”
“想报仇?”
“无时无刻不想报仇,俺家下十一口子,全被鞑子杀了。”
“想找鞑子报仇,入伍是最好的途径,为何却做了山匪?”
“俺本想入伍,可听说边军根本不敢与鞑子接战,成日龟缩在大营里死守,在路上又结识了许多朋友,便先来盔屋山上安身。”
“你们已经与邠县成了一家人?”
“俺们老大已经与邠县知县卢隅丛达成协议,共同维持本县治安。”
“呵呵,用山匪维持治安?”
李东来再次施礼。
“俺听说林百夫长的威名后,就想着带兄弟们前去投奔,只是还未等筹集起见面礼,您就先到了地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