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丝线被搓成一团。一会儿次元长城垮塌。“你等会儿,等我缓缓。”柳神感觉自己的脑子现在就像是一团乱麻。乱哄哄的。分不清楚什么是虚幻。什么是现实。叶玄刚才说的这些,单个拎出来,每一个都是足以让星空彼岸震动的存在,要是换个人来叶玄面前,听到这一切,一定以为是叶玄疯了。但柳神一直守在叶玄身边。亲眼看到叶玄身后的光轮从濒临破灭,到绝境重生。再到光彩四溢。照人心魄。“把你说的那个丝……绳,放出来我瞧瞧。”听到柳神的话,叶玄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,直接把他的丝绳放了出来。“好……好粗!!!”柳神心神一颤。她也曾进过次元长城。也曾从次元长城当中,获取了生命丝线。但是他的生命丝线,跟眼前叶玄展现出来的丝绳相比,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头发丝跟铁丝的区别。“你的这个丝绳,有什么能力吗?”柳神呼吸有些急促的问道。“捅人算吗???”叶玄突然拿起手里的丝绳,朝着柳神,做出一个捅进去的动作。柳神:“???”我在跟你分析问题。你在跟我开什么颜色玩笑?!然而,对此叶玄却是一脸认真。“我没开玩笑,你看。”叶玄拿着手里的丝绳挥舞了半天。这根丝线缠绕的丝绳,除了异常坚挺之外,其它真没什么更大的作用了,别说是显现一下原本属于丝线的威力。就连让他变长变短都做不到。做烧火棍都嫌他弯度不够。“不是,你在次元壁世界当中,搓了这么半天,就搓出个这???”柳神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不够用了。单一丝线的威力。她是知道的。哪怕她身上的生命线,并不是特别完整。也能保她在被强敌围攻毁灭之后。依旧能够存活于世。慢慢恢复。修养。叶玄在次元壁里搞出这么大根,不可能一点作用也没有啊?“就连次元长城都垮了……”如果,真像叶玄说的那样。次元长城真的垮塌了。那么,这绝对会成为一件,震动整个星空彼岸大事。“你进过次元壁的事情,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,哪怕是你的那位娇妻,也不可以。”柳神当年,就是因为泄露了进入次元壁的事情。导致整个柳族蒙难。她自己也落得一个围攻毁灭的下场。要不是体内这半截生命线保着她。怕是早已彻彻底底的烟消云散了。“还有你这根丝绳,没事也别拿出来瞎晃了,至少,在你搞清楚,这根丝绳真正的作用之前,不要再拿出来了。”柳神仅仅是在次元壁背后,得了半截生命线。就被大半个星空彼岸围攻。要是让人知道,导致次元长城垮塌的人是叶玄,叶玄手里还有这么多丝线编制而成的丝绳???光是想想,柳神都觉得不寒而栗。“你的修为倒是比进去之前更强了。”剑柳神提起了他的修为,收起丝绳的叶玄,轻轻点了点头。他的三十三天造化神体,如今,已经进入到了十八重天的状态,他自身的实力,也踏入了半步界域的状态。虽是半步界域。但以叶玄三十三天造化神体的神威。即便是真正的界域主宰来了。也能轻松拿捏。更何况……他手里还有三十三天造化神体,新奖励的:神相。“这个神相,可是很了不得呢。”叶玄原以为,他的虚无空间,就已经够牛掰了。可没想到,这个神相更变态。而且他现在魂力充盈,只要叶玄想,分分钟,就能通过鲸吞神通,让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。换句话说,现在的叶玄就好像一只巨大的水桶。无论灵魂,还是肉身,都达到了极致。想装多少水进去。还不是叶玄自己说了算?…………与此同时。天阴教这边。在青龙分舵加入战圈之后。合欢宗,大越门,还有大研剑派,原本占据的优势,一下就被打断了,大研剑首遭到了巍无劫变态剑路的压制。合欢宗主和大越门主,又被青龙分舵的两位半步界域阻拦。旁边还站着一位同样是半步界域的正阳祖师。顶尖战力层次。三大门派已经落了下风。哪怕三派主宰级别的战力,依旧还占有优势,可一旦顶尖战力垮塌,天阴教想要碾压他们,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。“怎么办!!!”“你问我,我问谁?”听到大越门主的话,合欢宗主额头青筋狂跳。谁能想到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天阴教。居然如此厉害?连青龙宗这样的魁星宗门,都甘愿对天阴教俯首称臣,屈尊降贵的去做一个小小分舵?在大越门主跟合欢宗主的眼中。青龙宗这就是脑子有泡。可是,只有青龙宗的两位半步界域,心里清楚,他们走到如今这步,可不是什么脑子有泡。而是举宗上下。深思熟虑的结果。“就这么点能耐,也敢招惹我青……咳咳,我天阴教,简直就是厕所里面大灯笼,找死。”青龙宗两位半步界域,内心深处暗自窃喜。他们原以为自己率领青龙宗前来,是需要顶住三派的压力。可没成想。这天阴教的实力如此强劲。巍无劫以大主宰修为,越级强压大研剑首就算了,那些大主宰级别的战力,一个个也是彪悍无比。压得三大门派喘不上气。如此一来,青龙宗甚至都不用顶住太多的压力。就能基本上稳住局面。关键是,经此一役,他青龙宗这个‘青龙分舵’的位置,就算是在天阴教中,站稳脚跟了。“小的们,给我狠狠地打,谁要是打出成绩,教主定会赐予我等重赏。”听到两位青龙宗半步界域的话,青龙宗这边的人,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样,不要命的往前冲。“这帮疯子,他们究竟想干什么???”望到这里,合欢宗,大越门,还有大研剑派的人彻底抓狂了。这哪里是来支援的。分明就是来拼命的。尤其是合欢宗主,大越门主,还有大研剑首,见到眼前的一幕。更是,一张脸都黑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