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惊鸿正记脸得意,发现嬴政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已,目光逐渐阴沉,赵惊鸿脸上的笑意逐渐化作尴尬。“咳咳!”赵惊鸿轻咳一声,“先皇,我这也是在为您减少损失不是……”“啪!”嬴政再也忍不住,一巴掌抽在赵惊鸿的后脑勺上。赵惊鸿顿时疼的呲牙咧嘴。刘锤一瞪眼,顿时一步上前。王玥见状,一个纵身,挡在了刘锤面前,训斥道:“大胆!”刘锤瞪眼,“他打先生!不行!”“那是始皇!”王玥瞪着刘锤。刘锤嗡声道:“我才不管什么始皇帝皇的,我只认先生!欺负先生,就是不行!”众人闻言,不由得额头冷汗直冒。这刘锤在战场上倒是个英雄,怎么下了战场,脑袋就不好使了?那可是始皇啊!脑袋好不好使人家可不管,就看你脖子够不够硬,够不够刽子手砍的!蒙恬在一旁只觉得牙疼。若是刘锤是他的手下,他可保不住。这种人,忠心是忠心,但是就容易忠心办坏事。不过,刘锤跟着赵惊鸿,在蒙恬看来,这并非坏事,反而是好事。别人可能护不住刘锤,但赵惊鸿没问题。赵惊鸿捂着后脑勺,对刘锤喊道:“刘锤!出去等着,这里没你的事儿!”“哦!”刘锤应了一声,“先生,要打架的时侯喊俺!”“嗯!出去吧!”赵惊鸿点头。嬴政盯着赵惊鸿,“张嘴先皇,闭嘴先皇,你就那么想朕死?”赵惊鸿后退两步,警惕地看着嬴政,“这不是你自已宣称的消息……”他担心嬴政不讲武德,再冲上来打自已。嬴政阴沉着脸瞪着赵惊鸿。赵惊鸿见状,也不敢再多哔哔下去了,连忙道:“那实在不行,我就喊你太上皇。”嬴政闻言,不由得叹息一声。他明白,赵惊鸿还是不愿意喊他父皇。扶苏见状,赶忙站出来缓和气氛,“至少我们把流失的钱财找到了,不是吗?”众人闻言,纷纷看向扶苏。说实在的,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皇帝当的这么憋屈的。扶苏上面,有嬴政压着。有嬴政压着也就算了,现在还有一个赵惊鸿。关键是,赵惊鸿和嬴政看起来似乎还不对付,扶苏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。此情此景,有种像是一个男人在处理婆媳关系,想要化解婆媳矛盾,难之又难。萧何和范增两人的表情是很郁闷的。他感觉他俩在这里都多余。反而看到听到了很多不该他俩知道的事情。最关键的是,看着未来他们要效忠的皇帝这个样子,他们心中也难受啊。皇权是什么?那是整个天下最大的权力!而扶苏成了皇帝,拥有了换皇权,却要被嬴政和赵惊鸿压着,这种感觉,别提多难受了。赵惊鸿看了扶苏一眼,道:“扶苏,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计谋要在行计谋之前,何为谋略?先谋而后行也!非先行而后谋!我想,太上皇当初选择假死的时侯,就应该想好了要让什么。但是,为何还会让赵高跟胡亥将国库给掏空了?”扶苏尴尬一笑,“那必然是父皇大意了。”“大意了?”赵惊鸿冷笑一声,盯着嬴政问:“那敢问太上皇,嬴承是何许人也?”嬴政闻言,不由得眯起眼睛盯着赵惊鸿,“赵高什么都跟你说了?”“对!什么都说了。”赵惊鸿也盯着嬴政道:“您是怕赵高说的太多,所以才让人去救他的吧?”嬴政摇头,“朕为何要救他?朕让人去寻他,是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他,也正是关于嬴承之事。”扶苏则一脸懵逼。嬴承?他不是他皇叔吗?一直以来,负责宗祠的那位。这赵高跟胡亥篡改诏书,还跟他有关系?“您想知道什么?”赵惊鸿问。嬴政看了一眼赵惊鸿,目光扫过众人,淡淡道:“稍后再与你谈论此事!”嬴政双手附后,朝着大殿内的柱子走了两步,而后转过身,目光如炬,环视众人。众人立即紧张起来。刚才赵惊鸿还敢挑衅始皇,他们虽然好奇嬴政为何对赵惊鸿如此宽容,也没有感受到这位始皇帝的威严。而此刻,在嬴政转身以后,他们此刻完全感受到了这位始皇帝的威严。“你们二人,谋划需求,终得帝位。对此,朕心甚慰,至少证明你们是有能力的。将大秦的江山,交予你们,朕也放心。”嬴政沉声道。“汝等,乃是扶苏的肱股之臣,助扶苏获得皇位,皆是有大才之人。”“如今,扶苏为帝,汝等可想过,大秦要如何发展?”“你们,要如何让?”扶苏立即拱手道:“回父皇,儿臣定当安抚天下,让天下恢复之前的状态,让百姓们安居乐业。”嬴政闻言,微微蹙眉。范增见状,赶紧站出来,拱手道:“始皇陛下,臣有言。”“讲!”嬴政沉声道。范增道:“如今,天下大乱,有胡亥昏庸所致,也有六国余孽之因。导致如今现状,其中原因颇为复杂,需要一一解决才行。”“其一,赋税过重,扶苏陛下应当减少赋税,给百姓休养生息的机会。”“其次,加强各地郡县的管理,对各地郡县的官员进行调动。因为如今天下此等形势,跟这些郡县的官员有很大的关系。”“他们基本上都是各地郡县的豪族,掌控各地权利,而且这些人,多为六国贵族或者旧臣。”“如此,他们无法彻底归心大秦,自然也会引来麻烦。”“秦律虽然严苛,但还不至于将百姓逼到绝路的地步。而对于秦律的解读,是各地官员的特权,他们说什么,百姓就只能按照执行。”“如此,百姓被蒙在鼓中,对大秦积怨颇深。”“最后,应当更改大秦军队分布,各地应当有军队镇压,以免再发生造反之事!”范增说完,期待地看向嬴政、扶苏和赵惊鸿。嬴政闻言,不由得微微点头。扶苏也赞许道:“范老先生所言极是。”赵惊鸿淡淡地看了一眼范增,对萧何道:“萧何,你有何见解?”范增闻言,立即警惕地看着萧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