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铭心疼地抱住沈妍,幽幽叹了口气,
“哥哥眼里只有钱,看不到最珍贵的东西。”
“我觉得真心才是最重要的!”
围观群众中有人嗤笑出声。
“这肤浅的拜金贱人,一直靠着他爸爸沾着血的臭钱享乐,哪里懂什么是真感情啊。”
“他后来恬不知耻的去做人贩子老大的情夫,谁知道人家对他就像对一条狗啊!”
广场中爆发出一阵嘲笑声。
画面转到夜总会的总统包厢内,
一群身材高大的帅哥站成一排。
我站在其中,衣着清凉。
黑帮大佬谢夏看着我们,脸上没有一点温度。
“能喝酒的留下,其余的滚。”
我连灌了两瓶洋酒,
连站都站不住,却还不肯走。
谢夏看着我,依旧没有表情,
她突然猛地摔碎一个酒瓶,
将其中一块碎片扔给我,
“想做我的男人,想赚钱。”
“在大腿内侧刻上我的名字。”
“我叫谢夏。”
我毫不犹豫地将玻璃碎片插入大腿,
生生刻下带着血痕的她的名字。
血顺着我的腿流了一地,
我整个身子都在打颤,
但抬起头,我却看着谢夏笑得很甜,
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。
“爬过来。”
谢夏用最平淡的语气,
我伏下身,像一条狗一样,
爬向了谢夏,
做了她的情夫,
成为人口贩卖组织的一员。
易铭嫌弃地挥了挥手,
仿佛我是什么特别肮脏的东西,
“哥哥怎么会为了金钱下贱至此。”
沈妍一想到曾经和这样的男人同床共枕过,
就觉得恶心。
她的眉拧得很紧,
满脸的嫌恶。
人群中也是嘲讽声不断,
“脑溶液的颜色就是有误!那么肮脏的男人怎么可能有鲜红的脑溶液!”
“物质拜金男就该死!”
“为了钱做人贩子,猪狗不如的东西,凌迟处死也不为过。”
“继续继续!我们要看那个贱男人的下场!”法医没有理会那些声音,
只是继续操作播放着我的记忆。
画面里我已经是拐卖集团的核心成员,慢悠悠地在一群被拐来的孩子前面踱步。
突然我将自己的指甲伸向其中一个男孩,
在他美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。
男孩哭得撕心裂肺,
我却毫不在意地又转向另一个男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