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原来这个洪定邦,是个吃软饭的。他比赘婿还不如,”“你为什么说,他还不如赘婿?”“赘婿吃软饭,有婚姻法做保障啊。他吃软饭,那是没有法律保障的。因为他是被女富豪给包了,不是和那个女富豪结婚了。”“呵呵,原来你有时候,还是个逗比。”杨柳的心情好了不少:“我听朋友说,他去年和那个女人,结婚了。”“妈蛋,他都结婚了,还来骚扰你,真渣啊。”杜飞的话音刚落,一个男人的冷笑声,就从杜飞的身后传来:“你说谁是渣男?”杨柳看到了那人,脸色又变得很不好看。杜飞转过身,看到了一个相貌英俊,身材健硕的男子。“你就是洪定邦吧?你老婆,怎么没跟着你,一起过来?”杜飞问道。“柳儿,他是你的,什么人?”洪定邦看都不看杜飞一眼,直接问杨柳。“我是杨柳的未婚夫。”“那真是恭喜你了。你真是好福气。你在哪儿高就呢?”“我就在杨家医院打工。”“这么说,是杨家在养着你了?”洪定邦嘲讽杜飞。“你不也是,被你老婆养着吗?”杜飞回敬了一句。这句话,把洪定邦气的差点吐血。几年前,为了在毕业之后能留在天都,也为了少奋斗三十年,洪定邦接受了利娜的追求。利娜比洪定邦,大了十岁。洪定邦和利娜在一起时,利娜刚刚继承了,亡夫庞大的遗产。为了得到这笔遗产,洪定邦必须与利娜结婚。但是利娜对洪定邦,也是有戒心的。洪定邦也是努力了好几年,才获得了利娜的信任,成为了利娜的新丈夫。他的确,是被他的老婆养着。但他最恨别人,这样说他。“我的老婆,是身家两百亿的女富豪。你的老婆,有多少身家?”洪定邦有些愤怒的嘲讽杜飞:“你也配跟我比?”“哈哈哈,有人拼爹,有人拼妈,还有人拼叔叔的、拼舅舅,但像你这样,拼老婆身家的男人,我真的是头一次见到啊。”杜飞用极其轻松的口气,讽刺道:“你还真是给我们男人,长脸了。”“你……你给我等着!”洪定邦气的想动手。但这里,是绝对不能动手的。所以他只能,被杜飞怼的狼狈而逃。“呵呵,这个洪定邦就是个怂货。”“你可别小看他。他老婆是做珠宝生意的。金九福珠宝,你听说过吧?北方八省珠宝行业的巨头。”杨柳解释道:“洪定邦的老婆,就是金九福珠宝的董事长。洪定邦这次来宁城,应该是为了开拓新的市场。”就在这时,姚曼走过来,提醒杜飞:“赌石快开始。”“我心情不好,你自己去玩吧。”“那个洪定邦,也要参加赌石。”姚曼狡黠道:“难道,你就不想给他一点教训?”“好吧,你赢了,你成功激起了我的斗志。带路吧。”几分钟之后,杜飞和杨柳,跟着姚曼,来到了赌石现场。这里是博雅斋的一个库房,里面摆满了大小不一的原石。“老胡,你看三号原石,上面爬满了黑色的藓。俗话说,有藓必出绿。所以啊,开这块原石,大概率会爆宝。”“三号是热门,起步价五十万,肯定会有不少人抬价争抢。我未必能拿的下来。”众人议论纷纷,就连徐文龙和洪定邦,都盯上了三号。等到三号原石开始竞拍的时候,竞争果然非常激烈。三号原石的价格,从五十万,一直炒到了四百二十万。“一千万!”徐文龙一下子,把三号原石的价格,又抬高了五百八十万。“两千万!”有人和徐文龙,卯上了。众人循声望去,原来是洪定邦,想要抢徐文龙看上的东西。“两千五百万!”徐文龙再次喊价。这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,最高价格了。“三千万!”洪定邦喊完价,挑衅的看着徐文龙。这一次,徐文龙迟迟没喊价。“姚曼,你把价格,再往上抬一抬。”杜飞低声道。姚曼也没犹豫,喊道:“三千二百万。”“四千万!”洪定邦大声道。“还要抬价吗?”姚曼低声问杜飞。杜飞摇了摇头,笑道:“三号原石,一钱不值。有莽无花,那是狗屎料。”“你确定?”徐文龙和姚曼,齐声追问。“要是不信,你们就继续和洪定邦,抬价吧。”杜飞不屑道。徐文龙和姚曼,果然没有再喊价了。“哈哈,银凰珠宝集团的徐总,和盛楼连锁酒楼集团的继承人姚大小姐,只有这么一点身家吗?”洪定邦大声讥讽。“你少得意,杜飞说了,三号原石是狗屎料,一钱不值。他让我们抬价,是为了做局坑你。”姚曼冷笑道。“杜飞懂个屁!”洪定邦忍不住叫道:“这里有许多赌石行家。他们都说,三号原石,大概率会爆出极品的好料子。只有杜飞,认为三号原石只会爆出狗屎料。他这是哗众取宠,标新立异!”“洪先生说得对。我就不信,其他的赌石行家,全都赌错了。只有这个杜飞,赌对了。”“洪先生,开料吧。谁赌对了,谁赌错了,几刀下去,一目了然。”“好!杜飞,开料之前,你敢不敢跟我赌一局?”“你想怎么赌?”“如果三号原石,开出了好料子,你给我下跪磕头,自扇耳光,把你的脸全都打肿!”洪定邦狞笑道。“如果三号原石,开出的全是狗屎料,你也给我下跪磕头,我只打你一个耳光。”杜飞平静道。“好,谁敢反悔,谁死全家!”接下来,一位专业的解石师傅上场,负责解石。三号原石个头很大,大概有十五公斤。解石师傅打开机子,顺着事先画好的线条,切了下去。石屑纷飞,七八分钟之后,三号原石被一分为二。众人凑过去一看,惊呼声此起彼伏。“我去!居然真的是狗屎料!丝毫不见绿。”“洪定邦的四千万,恐怕要打水漂了。”“这也不一定,三好原石很大,还能再切几刀。”听了这些议论,洪定邦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,吩咐解石师傅:“再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