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府中有一戏子,名为卜伶,被世子看中,便养在了王府内,可在上月初旬时,突然失踪了,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,世子十分不悦,王爷震怒,特令素翎卫在京城内寻找,可即便是王爷掌控的素翎卫,也是找遍整个京城皆未能找到!”
听到礼恭王府长史所言,侯棕收起了悲戚之言,听他所说,是礼恭王世子看中的一个戏子,突然失踪了,即便是素翎卫都找不到,可这事情,和他们侯家又有什么关系呢?
接着继续听到这礼恭王府的长史说道:“若只是如此,下官定然不敢上门叨扰侯大人,只是几经周折之下,终于打探到了那戏子的下落,且有探子看得真切,那戏子现下与贵府的少爷侯良,尚在交谈且言举亲密,故王爷知道此事后,特令下官,来问问侯大人,令公子究竟意欲何为?连王府内的人,都要诱拐出去么?”
最后两句问话,让侯棕听了有些直冒冷汗,这无非就是在质问侯棕,王府养的人,为何你侯家也敢抢,好大的胆子!
“王爷恕罪,大人息怒,待下官将那孽子请来,与大人对质!如真如大人所言,下官自是不敢隐瞒,立马让那孽子说出实情!”侯棕连忙起身,走到堂中躬身说道。
内心却既是惊骇,又是愤怒,他知道礼恭王掌管着素翎卫,上天入地无所不知,既然敢让人上门来质问,那么定是掌握了重要证据的。
礼恭王府长史却端茶喝了一口,示意侯棕自便,随即侯棕对着门口喊了一声,让人立马将侯良请来,要快!
早有小厮听到侯棕的传话,立马跑了进来,躬身听着侯棕的吩咐,见二老爷突然变得如此重声厉色,哪里敢有所停留,应承一声后,连忙去寻侯良去了。
侯良听到侯棕找他时,心中颇为不满和紧张,心道不知道此刻自己这位父亲又要问自己什么话了!
待来到前院的大堂中时,侯良才知情况不妙,见侯棕阴沉着脸色,在上首右边主座上,还有一人。
侯良凭自己感观,便可认为他该是侯棕的上官还是同僚了吧?且他一进来,那人就端详着他,让侯良心下十分不舒服。
“孽子,你做的好事,还不快如实招来,如有半句不对,且看我怎么教训你!”侯棕却气打不一处来。
“老爷,您一来就如此说,让孩儿交待,可孩儿也未做错何事,如何招来?”侯良此刻也壮起了胆子回道。
“好啊你,这位是礼恭王府的长史大人,这下且不用我多说了吧?还不快快说明,你为何要去勾引别人家的戏伶?”侯棕厉声厉色地说道。
“孩儿冤枉,孩儿从未认识过礼恭王府里的任何人……也不知道要我招来何事?”侯良一听到上首那人竟然是礼恭王府的长史后,便知道事发了,姜立敏竟然被他们察觉了,可他怎么也不能认的!
侯棕见此恨不得亲自掴他一巴掌,礼恭王长史见此,却长挥衣袖笑道:
“侯公子,你且不知,那戏子赠与你的玉佩是何物吧?那可是皇上御赐之物,世子因喜爱他,故将玉佩转赐给了他,可没想到,此人竟然也深得侯公子喜爱,最后将玉佩赠与了侯公子,需要在下去公子院子里搜查一番吗?那可是御赐之物,若是谁敢私藏,乃是欺君之大罪,抄家灭族就在眼前,侯公子莫要以为在下说笑!”
礼恭王府的长史说的严重,侯良瞬间吓得整个人都愣住了,他从小锦衣玉食,何时听到这样的言语。
侯棕见此,颤抖着手继续厉声说道:“孽子,你要害死咱们全家,你才心甘吗?在长史大人面前,你……你……还敢狡辩!”
“我……没有……”侯良此刻脸色变得惨白,嘴唇都变得青紫一片了,显然吓得已经六神无主了,可下意识里,还是替着姜立敏掩瞒着。
“呵,看来侯公子觉得在下只是说笑是吗?那玉佩且不谈,你日日与那戏子来往,过往的人可看得跟多,需要在下传唤一人进来证明吗?如侯公子觉得,这还不够,在下只好上奏王爷,如真的在侯公子你屋里搜到那块玉佩,就莫怪在下没提前劝说了!”这礼恭王府的长史,见侯良依旧还不死心,则继续说道。
其实这话多是警告之意,而且话中有话,就看侯棕能不能够听得出来了!
而侯棕此刻却依旧只是以为,礼恭王就是为了这个戏子来的,死死地盯着侯良说道:
“孽子,你还要强辩到何时,如果真的知道那人下落,还不快快告知长史大人!”
侯良见此,冷静了下来,有些淡然地说道:“既然你们这般大本事,都知道他赠我玉佩了,岂不知他在京城东边十多里处,置办庄园的事情?”
“哈哈哈,看来侯公子还是知道的嘛?你早这般说,在下又何必如此作态呢,不过,在下有一句话警示侯大人的话,非侯家之物,切莫有非分之想,尤其是万分尊贵之物,谨记保守本分才是!”礼恭王府长史轻笑三声,对着侯棕父子说了一段莫名的话语,说着便离开了。看书阁『m。seeshu。net』,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