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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舞动四方(第1页)

荣华刚一进门,就问小梨,“做得如何了?”小梨看见她进来,先行了礼,然后才道,“抹胸做好了,也不知合不合夫人的想法。”“我看看。”荣华说着,就拿过小梨手里的绸缎,半尺多宽,两尺多长的茶白色抹胸已经缝制好了,洇了血渍的上面绣了几颗相思红豆点缀,煞是好看。小梨看着自家夫人拿着那抹胸比对着,惊讶道,“夫人要穿这个?”荣华点了点头,然后又差人去拿了几匹布料过来。“可是这大冷天的,怎么能穿这个?”小梨觉得万万不妥,“王爷肯定也是不允的。”“无事。”荣华不以为意。此前她已经问过柳元明,要如何才能出彩,他倒是给她想了个好办法,也不愧是周国游玩的人,想法就是比她要有趣的多。小梨看着荣华挑拣布料,给自己叹了声气,这王爷要是知道了,肯定是要罚她的,唉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,只要自家夫人开心,哪怕是被打一顿板子,也值。一连三日,荣华都没见到周清柏,晚上的时候,她睡得早,也不知他回来没有,王府里的人都开始在背后议论,说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。荣华觉得如此甚好,最好是顺便把她休了。这几日,荣华都在明月轩内跟着几个教习姐姐学舞,柳元明总是端着酒杯,倚着轩窗,在一旁指指点点。中间休息的时候,他问,“你跟沭康王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荣华看了他一眼,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“就挺好奇,你之前不是跟殷禅好的吗?两人如胶似漆,听说都定了亲了。”他饮了口酒,似是想起从前的事,轻声笑了。那个时候靛州都知道殷家少爷喜欢荣家大小姐喜欢得紧,若是她多看旁人两眼,他都要委屈死了,他们经常以此打趣他。“殷哥哥,一年多前就去世了。”荣华低沉了声音说道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元明似是没听清,“你说什么?”“我说,殷哥哥已经死了。”荣华又重复了一遍。“怎么回事?怎么从未听我母亲提起?”柳元明笑容僵在脸上。“那日他去拜访曾任翰林院学士的陆老先生,途径烟道坡,被藏匿的匪徒杀死,后来殷伯伯就向朝廷纳了许多银子,剿了匪徒的窝。”荣华说得很平静,柳元明却是觉得身心具震。他快两年未回家,前年回去还替他们高兴来着,哪知今日却闻此噩耗。殷禅是他们中最聪明的,他们都说,若是中了状元可不能忘了他们这几个兄弟,他听了都是点头说好,那么温良的一个人,如何就……柳元明久久不曾言语,一壶酒快见底。周清柏已经在濯月宫待了三日,明日就是皇帝寿辰。“为何寻不到他踪迹?”周清柏看着躺在海棠树上的尘禹问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他没有形,只是一团黑气飘忽不定,我尚没有如此大的法力。”尘禹这几日累得够呛,枕着脑袋,闭目养神。“那文凌你可有看出异样?”周清柏斟了杯酒,又问。“没有。”周清柏睨了他一眼,真是干啥啥不行。尘禹刚转过头准备问他何时回去,就看到他的眼神,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“无事。”周清柏浅饮一口,“若是发现此人踪迹,传音与我。”他说着就准备起身离开。“这就走了?”尘禹躺着没动,“我那些法子需要些时日方能生效,你可不要半途而废。”“若依着你那些蠢法子,我与她此生怕都是形同陌路。”周清柏对他那些欲擒故纵,若即若离的手段嗤之以鼻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哼。”尘禹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,心道,还是一个人自在,什么情啊爱啊,都是过眼云烟,还不如一口好酒。他想着便把桌上的酒壶转到了手中,对着壶嘴饮了一口,通体舒畅。看着他留下的几坛好酒,觉得这人倒也不是那么没有良心。周清柏进到内室的时候,房间里还掌着灯,微黄的灯光铺在荣华未施粉黛的脸上,竟让他看得有些痴了。他看着她脸上洋溢着的浅浅的笑,也跟着扬起唇角,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好东西。脱了外袍,他轻手轻脚地上床,侧着身子,伸出手臂轻轻把人捞在怀里。满怀馨香,周清柏觉得异常满足。荣华在他怀里动了动,寻了个舒服的位置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她,吻了吻她的发顶。三日未见,思念甚深,若是她此生都无法爱上他,那他要如何自处?他舍得放她走吗?还是再等她轮回?周清柏长叹一声,人搂得更紧了。翌日清晨,荣华发现她竟是在周清柏的怀里醒过来的,当即扭着身子挣动起来。周清柏还有些困,哑着嗓子箍着,“夫人再睡会。”荣华觉得这人大抵是有些毛病的,挣脱不开,只能无奈道,“我要起床梳洗,今日是皇上寿辰你还记得吗?”他迷迷糊糊听着,然后才悠悠睁开了眼,“那贺礼夫人是准备好了?”“嗯。”周清柏想起前几日的赌注,也睡不下去了,松了桎梏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荣华得了自由,迅速起身,周清柏手撑着额头,看着她披散着头发的模样,不禁伸出手去捋了捋她背上的发丝,惹得她回头看了他一眼,那逆着光的容颜让他不禁悲从中起。是夜,龙乾宫前。文武百官都已安排落座,皇帝坐在最高席,荣华和周清柏则坐在下首比较靠前的位置。这是她第一次见皇帝,没想到竟是慈眉善目,不如想象中那么威严赫赫。宴席开始后,众多皇子群臣便开始一一献上贺词、寿礼。众人见沭康王迟迟没有动作,都好奇不已,皇帝也是问周清柏,是准备了什么新奇玩意儿,周清柏只道,他也不知是何物,是家中夫人准备的。话音刚落,临时搭起的戏台中央就想起鼓声,众人纷纷转头去看。荣华着一袭绯色长裙,茶白色抹胸上点缀着点点殷红,正从龙乾宫上空踏着几十丈长的白布飞身而来,整个人宛若雪中寒梅,摇曳生姿。周清柏看着她从天而降,精致的妆发好似都不像她,不像小慢,也不像荣华,好似从未见过的人,却又能扰乱他的心神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荣华解了身上绳索,缓缓落地,站在戏台中央,然后一甩手中披帛,打在架好的鼓上,咚的一声,似是开启了这个诞辰最精彩万分的时刻。她努力记着姐姐们教过的舞步,腾空,甩袖,随着激昂的乐声、鼓声,一圈圈翻转。鼓声有气吞山河之势,乐声又带着悠扬婉转的家国儿女情怀,荣华在中间,似是舞出了乐中情境,让人沉醉其中。随着一曲结束,乐声基调一转,变得欢快明亮,荣华一扬身上长裙,露出里面色彩斑斓的衣裳,红橙相间的灯笼裤,装饰着铃铛,铜片,她摇着手鼓,整个身上便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,看得人心情好不愉悦。她单独跳了一会,便有十几个和她一样着装的舞者上了台,一时,整个龙乾宫,都响起合着拍子的掌声,只有周清柏一盅酒拿在手里,似是忘了喝,他盯着台上的人,眼神晦暗不明。虽是初冬,但是因为她的紧张,和这些高难度的舞蹈动作,倒也是出了一些细汗,经风一吹,忍不住想打个冷颤。柳元明作为司徒将军府的外戚,这次竟然也混了进来,在一旁看着,见荣华丝毫不像排练时那般错漏百出,倒也放心不少。曲子接近尾声,荣华跳下戏台,舞着步子往皇上跟前走,在最后一个乐声结束的时候,她一抛手中手鼓,冲着皇帝重重一揖,朗声道,“恭祝皇帝陛下万寿无疆,圣体康泰,国运昌盛,福祚绵长。”只见那手鼓不知如何就化做一条金色长龙,嘶吼一声,便朝着夜空上方去了,然后远处的焰火也跟着一个个燃起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看得简直叹为观止,瞬间掌声如潮。皇帝看着站在下方明艳动人的荣华,笑意不浅,“这贺礼,倒是比往年的有些新意,深得朕心,天寒地冻,也难为王妃如此费心……”他说着,颇为赞许地看了眼周清柏,挑媳妇的眼光确实不错。周清柏没理会他意味深长的眼神,起身脱下自己的外衣,走到荣华边上,披在她肩头,然后对着皇帝躬身行礼,“内子身体娇弱,恐生出病,臣先带她回去。”“好,好,朕着人备几株千年人参,你一并带回去。”皇帝说着就让一旁的总管去准备。荣华不知这算不算赏赐,一时有点纠结,不过这关系自己下半生的幸福,她还是出口问了,“请问皇帝陛下,这……算是给荣华的赏赐吗?”皇帝似是不意她突然这样问,一时有些怔愣,然后才道,“这个若是赏赐,倒显得朕小家子气了,不若朕允你一件事,只要不违背天理伦常,朕都可以答应,王妃觉得这个赏赐如何?”荣华一听,高兴坏了,忙作了一揖道,“谢皇帝陛下。”其实她当场就想说,要和离,但是想想还是觉得这个场合不适宜提此事,反正日后有的是机会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清柏铁青着一张脸,看了一眼皇帝,皇帝一时有些不解,他这是又做错事了?出宫的路上,荣华整个人都仿佛初春的鸟,雀跃不已,周清柏走在她身后,心肝脾肺肾都揪着疼。看着等在马车边的只有吕思,荣华便问他,“我的丫鬟呢?”吕思没说话,倒是她身后的周清柏说道,“我已经让她回去领罚了。”声音冷冽非常,似是比这寒夜还要让人觉得彻骨。“为何?”荣华没想到这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,当下的好心情一下全消散了。“夫人应该清楚其中缘由。”周清柏一身红黑色锦云蟒袍,荣华看着他,仿佛都能看到他周身的气焰,怒火滔天。“你凭什么罚我的丫鬟?”她也生了怒气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就凭她知情不报,助纣为虐。”周清柏狠起来,确实让人害怕,荣华看着他的眸子,咽了口口水,吕思更是不敢出声,退在一旁。“你,我现在就找皇上去要休书。”荣华说着就要往回走。“你大可以去,你自己的命不值钱,那别人的命在你眼里大抵也不值钱。”周清柏只留下这句话便上了马车。荣华没想到他竟然拿这个来威胁她,气得浑身发抖。却见周清柏撩开车帘,又道,“夫人若想之前的赌注还作数,那就不要任性妄为。”司徒沛在角门看着两人似是闹了什么不愉快,先后上了马车。她走到宫门,站了许久,直到马车行远了,才准备返身离开,然后就好像踩到了什么,移开脚,便发现地下躺着一个已经断了翅的鎏金镶玉的蝴蝶发簪。她蹲下身捡起,看了看,便揣进了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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