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回溯的眩晕感尚未完全消退,陈默手腕上的悖论裂痕已像活物般爬至手肘,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神经发出尖锐的刺痛。
他单膝跪地,看着舞台上重新开始的《麦克白》剧情,国王的“尸体”再次倒下,穹顶的弹幕如血色蜂群般嗡嗡作响。
“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