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蛋都被鸡毛掸子打出了血印子。“有,嫂子回卫生所给你拿。”刘桂芝拦住了林菀宁:“甭搭理他,就让他疼着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爬树了。”林菀宁:“妈,您这次下手的确是重了点,老二的屁股都被您打开了花,这大热天的,要是不上药的花,回头再感染了可就不好医了。”刘桂芝下手的时候,只顾着教训不听话的小兔崽子,一时也没收住手。这会儿听林菀宁说,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。“那你去吧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“嗯。”林菀宁应了声:“知道了。”出了房门,刚好和沈行舟打了个照面,房门只有一米来宽,想要一次经过两个人也不容易,俩人一个往外走,一个往里进,几乎是同时僵在了门口。林菀宁往左让了一步,巧的是沈行舟也往左让。林菀宁往右,沈行舟也往右。俩人僵持了半天,沈行舟眼瞧着林菀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,他连忙向后倒退了两步:“你先走。”林菀宁神情冷漠地点了一下头,眼皮儿都没抬一下,经过了沈行舟身边直接出了门。沈文涛觉得俩人整齐划一的动作觉得好玩:“妈,你看,大哥和嫂子多好玩。”刘桂芝瞧着俩人的样子,却皱起了眉头,沉下了脸。自打刘桂芝用了点手段让俩人洞了房,沈行舟倒是明面上没有再和她提过要和林菀宁离婚的事,可作为过来人的她现在瞧着,问题似乎比之前还要大了。他俩看着哪里像是新婚的小两口,分明就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。刘桂芝微叹了口气:也不知道用这种方式将菀宁留在自个儿的身边是不是错了!她抬起头,目光深深地看着沈行舟:“老大,你出来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林菀宁出了沈家门,却并没有直接去卫生所,而是绕了路,朝上山的路走去,趁着这会儿天还没彻底黑下来,没准还能有点收获。前世,她在手背区生活了几十年,上山对她而言,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。不多时,林菀宁便进了山林里。上一次进山,她曾见到了一地的野鸡毛,因为遇见了熊瞎子并没有继续找野鸡,按照上次的路线,林菀宁走到了那块沈行舟写下的木牌前。往里走了没多远,她就瞧见了一只野鸡扑腾着翅膀飞了过去。摸了摸腰间,那里有她出门前,从沈文涛那顺手拿的弹弓,捡起了一块石头,拉满了弓弦,瞄准刚飞起来的野鸡。“嗖!”“啪!”石子又快又准的打中了野鸡。野鸡坠地,“咕咕咕”地叫着,像是没头苍蝇似的在地上飞快地扑腾着翅膀。打中了!在老家时,林菀宁凭借这一手打弹弓的本事,让婆婆和两个小的没少吃野味,没想到,过了一世,这本领竟然还在。她快步跑了过去,飞快地又补了一弹弓。野鸡在地上挣扎了几下,然后就不动了,林菀宁抓住了野鸡的翅膀,将野鸡捡了起来,将弹弓别回了腰间,凑近一瞧,竟还是一只飞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