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夏?”傅砚辞皱眉,直奔二楼卧室。房间里什么都没少,却始终不见那道熟悉的身影。这是在和他玩离家出走?傅砚辞抿了抿唇,周身气压低的吓人。他一转身,就看见走廊到处都是碎瓷片,上面的血迹已经发褐。想起昨天早上,乔知夏那张惨白的脸,心中刚升起的火气瞬间熄灭。罢了。到底还是他错在先。傅砚辞拿出手机,给乔知夏打了几个电话。“嘟嘟嘟——”那头一直无人接听。接着,他又联系了共同好友,才得知他们也没见过对方。这怎么可能?傅砚辞满脸错愕地站在原地。乔知夏是孤儿,无父无母在福利院长大,除了待在自己身边还能去哪里?傅砚辞脸色越发阴沉,心底没由来升起一股慌张。恋爱七年,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。以往,乔知夏就算再生气也舍不得离开自己。可这次却一声不吭,仿佛从他的世界凭空消失了。傅砚辞攥紧手机,沉声命令道。“查,给我把夏夏找回来。”本以为很快就能找到人,可一连七天都没有乔知夏的消息。傅砚辞坐在公寓的沙发上,目光所及,到处都是他们曾经的回忆。她会熬夜给他织围巾,会认真记录他的所有喜好,会在他生病时,衣不解带地在旁边照顾。最困难那年,乔知夏每天吃泡面,也要给他留出下馆子的钱。。。。。。。那些看似琐碎而平淡的生活,如今却成了弥足珍贵的奢望。傅砚辞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情绪。过去,夏夏总是无条件地迁就他、包容他,却被他当成了理所当然。直到失去之后——他才突然意识到她对自己的重要。傅砚辞嘴角苦涩,颤抖着拿起了茶几上的相框。照片里,女孩眉眼弯弯笑得灿烂,旁边的男人却板着脸,满脸不耐。那是乔知夏软磨硬泡了三个月,他才勉强同意拍的情侣照。傅砚辞抚过照片上,那张笑意盈盈的脸,眼底难得露出几分柔和。“夏夏,等你回来,我们重新开始吧。”期间,林听晚不死心地来过几次,都被傅砚辞冷着脸让保安赶走。甚至连一面也不愿意见。他每天像一尊雕塑般枯坐在公寓里,等着乔知夏回家。直到这天早上,助理踉跄着闯进来。“傅总!有乔小姐的消息了!”傅砚辞猛地站起身,急切道:“夏夏在哪里?”助理不敢直视他,硬着头皮开口。“我反复核查了码头的出入记录和监控,才知道。。。。。。乔小姐那天根本就没下过游艇。”什么?傅砚辞脑子嗡的一声,浑身血液仿佛凝固。“不可能,我离开的时候,她根本不在上面。”他沉着脸,一把揪住助理衣领。气氛压抑得近乎窒息。就在这时,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。工作人员的声音传来。“傅先生,我们在清理游艇时发现了一枚戒指,请问是您丢失的吗?”“等着,我现在过去。”傅砚辞心头火热,毫不犹豫赶往码头。那枚婚戒上有录像功能,或许记录了夏夏的行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