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丧门星,你害了我女儿一家。”“你有家庭还来祸害我女儿,你不得好死!”唐磊这个人蔫怂,但被老丈人一拳打出火气了。“你踏马有病啊,女儿有病,当爹的脑子也不好!”“是你女儿犯贱,你们家门风不正,关我鸟事,不找我也有下一个!”“谁允许她给我生孩子了,是她非要生,我自己有孩子,这孩子我可不认!”老丈人被怼的哑口无言,脸臊通红。“我不许你说我女儿!要是她活着我自会教育!”我伸了个懒腰,带爸妈走。“行了,你们忙吧,协议也签完了,你要这三十万可以找我打官司。”我给兄弟们使个眼神,他们围在唐磊身边,把他看紧。没走两步,唐鑫忽然跳出来骂我。“郑星航,你不救我姥姥,我长大了就再也不会搭理你了!”我笑了,语气揶揄道:“你先把你自己的归属搞清楚吧,看看谁愿意收留你。”老丈人也哀求我。“女婿,你救救你妈吧,我知道你人脉广,卡里没钱也能借到,再帮我们家最后一次!”我没回头。“我帮过你们家太多次了,这次你道德绑架不了我了。”我一点余地不留,任由他们家苦苦哀求,我一概不理。刚走出医院,医院就传来老丈人痛彻心腑的呐喊。丈母娘应该是去找她女儿了。我回到了家,爸妈坐立难安。“儿子,是妈看走眼了,妈错怪你了。”她抱紧我,眼泪砸落。“你说非陈舒涵不娶,你俩的婚姻看似美满,她却弄得千疮百孔。”“我实在是”“无所谓了。”紧绷了这么久,我终于能放松下来了。我爸用力拍了一下大腿,柳眉倒竖,拳头按得嘎吱作响。“这叫什么人啊他们和我们是仇人,还要我们出钱治病,想什么好事呢。”我爸揉了揉太阳穴,也没往下说。一周后,陈舒涵她妈办葬礼,我是听朋友说的。亲戚朋友没来几个,嫌晦气。他们正闹心的时候,我把打好马赛克的视频发到群里。也没什么过分的,无非是两人在车里边搂边亲,衣服脱到一半就发现有人偷拍。我花了高价才买来这条视频。不出所料,视频的转发量惊人。我一个字都没说,但谁别人心里门清。律师也告诉我一个好消息。卡里的一百多万到账了。“唐磊个人没有赔偿你,但他的日子过得很惨。”律师在电话里说道。我在发小群里问问他们,门铃声却响了。猫眼中的人是陈舒涵小叔。我顿了几秒,还是开门让他进来了。“星航,我是来道歉的。”他拎着茅台华子,客套极了。小叔坐在沙发上也局促地搓手。曾经阳光正气,话痨的小叔,此刻佝偻着腰,眉眼间的沟壑深了许多。“我太惯着舒涵了,也许我无意识帮了她,做出伤害你的事。”我靠在沙发,举手投足间都带有洒脱。“小叔,道歉就免了,陈舒涵死了,名声也臭了,我报复完了。”我把东西塞回他怀里。我笑容和煦道:“我们以后不会有交集,不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