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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不见客(第1页)

“那是当然。”任榕溪扬起下巴,像是谁夸了她的人一样,她的目光顺着那一滩水看过去,原本倒扣的水壶被扶正。秦炎忽略她那张得意的脸,再怎么聪明,一个小小的琴师也不能是凤后。压下心中不满,秦炎走到水壶旁边:“皇上请过来看。”水壶倒扣的地方有一排棋子,棋子看起来是跟那些散落在周边的一样,但隔得远些,依然可以清晰看见一个“后”字。孤独曼,她昨天来抓人,今天又来抓!天天抓人有意思吗?任榕溪撩起衣袖,“我去找她算账!”“且慢,皇上。”秦炎叫住了怒火中烧的任榕溪,“您现在过去找皇太后也无补于事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她的目的就是要皇上立孤独烽为后,才拿时渊公子的性命要挟,您现在过去,不就是等同于跟她妥协?”秦炎说的她都懂,孤独曼也不是第一天上演这个戏码了,上次还当着她的面威胁,那又怎样?任榕溪目光坚定:“只要她放了时渊,让我娶谁,我就娶谁!”没有什么比时渊更加重要,大不了娶回家晾着,他要一个凤后的头衔,她给就是!但是她的人,她的心,休想!“我现在就去找孤独曼!”“皇上且慢!”任榕溪头也不回,且慢!谁还跟你且慢,时渊的命都快没了,还且慢!秦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叹气,为什么就不听他讲完话?他刚才明明是在说,他知道那个小琴师在哪里吧?是吧?啊?孤独曼拿着一串佛珠在手上把玩,案上烟雾袅绕,一股檀香的味道,任榕溪未经同意直接闯进来。“滚开。”任榕溪扫开一直想要拦着她的太监,“难道朕去哪个地方都要报备吗?”孤独曼原本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,她的眼窝很深,所以看起来更加的凶恶,金色甲套缓缓地扬了扬,太监退下,“今天的气焰很嚣张啊。”为了时渊,任榕溪再嚣张的气焰都得先忍着。“我错了,我不该联合外人违抗你的命令,你把时渊还给我。”任榕溪语气放软。“这句话本宫已经听过了,可是你完全没有按照本宫的意思做,早朝之上,联合秦炎,让本宫的难堪,这就是你所谓的听话?”提及此,孤独曼的声音提了上来,尖锐难听。任榕溪咬了咬唇,事关时渊,她完全乱了套。孤独曼唇角微扬,欣赏着她乱了阵脚的神情,下巴高高扬起。“母后的意思,这次不打算放了时渊?”“你觉得本宫是会给第二次机会的人吗?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今日你们约了秦炎商讨立凤后的事情。”任榕溪心率一下子飙升上来,她怎么知道?看着她一脸“秘密”被发现的错愕神情,孤独曼冷冷一笑:“本宫眼里揉不得沙子,放一只老鼠入布袋这种事情也不会做,所以时渊必须死,他死了,你就会乖乖听话了。”任榕溪目光一抽,她恨自己只是孤独曼的一个傀儡,在这样的情况下,完全帮不了时渊。犹豫片刻,她跪了下来:“母后,儿臣求您了,你想让儿臣立孤独烽为凤后,儿臣就立,今天就立!绝不反悔,只要你不伤害时渊!”“当真?”任榕溪咬牙:“当真!”孤独曼淡淡道:“起来吧。”“不起,除非母后答应儿臣不伤害时渊。”任榕溪低头,不去看孤独曼得意的神情,一脸倔强。孤独曼本来就没想要杀了时渊,只是想要给他一些苦头尝尝,警告警告任榕溪。这个小琴师是牵制这小丫头的关键,她怎么会这么快弄死。“本宫可以不要那个小琴师的命,但不能保证他不会受到伤害,本宫再给你一天时间,明日早朝把凤后的人选定了,那小琴师也就放了。”孤独曼低头看着任榕溪,冷冷勾唇:“要是再耍什么小手段,你和那个小琴师就一起到地府团聚,本宫绝不阻拦。”任榕溪目光垂低,放在地上的手掌被孤独曼用力踩了一下,疼得她缩回去。“既然知道了,就滚吧,别在这里碍了本宫的眼。”孤独曼眼带轻蔑。回到明元宫,任榕溪失魂落魄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,宫女看到她,一阵欢呼,“皇上回来了!”任榕溪走到大殿,看到秦炎还在,一想到这些事情全是他搞出来的,就气不打一处来,挑了一个花瓶,朝着秦炎的脚边砸过去:“你还在这里做什么?”她不能真砸伤秦炎,但是不砸她又出不了胸口那恶气!秦炎轻松避开这个花盆,笑得老神在在:“皇上和皇太后谈判的结果如何?”“还能如何?明日早朝立孤独烽为凤后,如果不照做,她就会杀了时渊。”任榕溪隐去了一部分信息,毕竟一个皇太后再怎么强势,也不可能威胁一个皇帝的身份。更何况她还不是完全信任秦炎。“和微臣所想一样。”“马后炮。”任榕溪吐槽。秦炎并不在意她怎么看自己,更何况“马后炮”是什么意思?他不懂。“朕乏了,今日不见客。”转身往内室的方向走,她一定要想出办法救时渊!秦炎目光深沉的看着他,也不讲话,只是嘴角笑意透着几分算计。而此时的水牢里。时渊被绑在一个木头做的大风车,他的身上全是鞭痕,一个光着膀子的牢狱头,闷了一口酒,胡噜一把长满胡渣的嘴,气势汹汹:“时间到了,再来一次!”风车开始转动,水牢里的水是特制的,加了盐还有特殊药物,专门让伤口更加腐烂。新的伤口一碰到这些特制的水,会比刀刚割开时,还要再痛苦十多倍。时渊身上伤痕众多,雪白的衣袍沾满血迹,看着份外狼狈,那张俊美绝伦的容颜添了抹苍白,除了增添几分孱弱,丝毫无损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淡然,就算伤得这么重,他亦是连眉头都不曾皱动一下。自己为什么会被抓来这里,时渊大概也是清楚的。孤独曼吗,今天所受的,他记住了。牢狱头没有听到时渊痛苦的叫声,牢头冷哼一声,目光迸射出令人胆颤的凶光,“还挺嘴硬的,到现在一声都不肯哼,缩短时间,半柱香一次,一次五个轮回。”“不行啊,老大,太后说过了,不能把人弄死,水里的料我们已经放了两倍,都没能让这小子出声,指不定他就是个哑巴!”牢头随手一个酒瓶砸在那个小跟班脑袋上,目光凶狠,“老子说半柱香就半柱香,哪来这么多废话!还是说你也想到里面尝尝滋味?”小跟班捂着出血的脑袋,不敢再违抗他的意思,只能怪这小子嘴巴太硬了,他们虐待这些犯人,为的就是听他们求饶喊痛的声音。这小子倒好,一声不吭,自然要白白受罪,不仅他受罪,还连累他也头破血流,思及此,小跟班咬牙,“给我狠狠地整死他,妈的,害我流这么多血。”五个轮回一次,持续了两炷香的时间,时渊紧闭着双眼,硬是没有哼一声,双手却是紧握成拳。今天所受的,他日必定十倍奉还。时渊虽是能忍,可被这般来回折磨,再能忍的人都受不了,水牢里,忽然传来狱卒的一声惊慌的喊叫:“不好了,他好像晕过去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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