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提着枪,目光敏锐,冷静地看着冲上来的野狗们。
老二可是村里一条好汉,当过几年民兵,能狂奔几百米追上狗。
不然也不能光凭人材,就能跳出农门,进了建材厂。
事到临头,显出了沉稳冷静。
……
“草……草尼玛的……肥羊……”
“累……累死爷爷了!”
一群野狗骑着车,东倒西歪,乱糟糟地追上来,命都掉了半条。
十几条野狗,全都恶狠狠,吃人般怒瞪着兄弟二人。
“知道上一个敢跑的肥羊……是什么下场吗?
那个贱人,本来玩玩就卖到山里!
特娘的敢跑,劳资叫了十八个兄弟,活活轮死了那个贱人!”
“你们两个该死的畜生,竟然敢跑?
累死爷爷了!
给老子跪在地上,磕头求饶,劳资也许会给你一个痛快!”
“狗哥,让我来!
这小白脸长得真俊,真嫩,我老王就好这一口……嘿嘿嘿……”
一头蓬头污面的野狗,呲着大黄牙,盯着陈安平,嘴里吸溜着口水。
“卧槽尼玛!”
陈安平伸手一抓,一根两米多长,小孩手腕粗细,通体精钢的撬棍,出现在手里。
陈安平暴起两步,冲过十几米,撬棍猛地抡下,砰地砸在野狗的脑袋上。
砰!
一个大西瓜爆开,红的白的黄的黑的,四散飞溅。
“草尼玛,恶心死劳资了!”
陈安平意念挡住飞溅的血肉,狠狠吐了一口气。
……
“小畜生敢杀人!”
“上!给劳资干死他!”
一名五十多岁,精瘦的老头,牵着一条大狼狗,一手举着枪,怒吼着让小弟们上。
四五个小弟,嗷嗷叫着,挥舞着各式武器冲上来。
“砰!”
一声枪响,老头额头出现一个血洞。
这老头站得这么显眼,双方距离不到20米。对于陈安国这种,天赋异禀,从小跑山的家伙,真是活靶子。
大狼狗双眼血红,咆哮嘶吼着冲出,飞扑向陈安国。
陈安平一步踏出,一个侧踢,百斤大狼狗飞出七八米,砸在地上呜呜等死。
铜头铁骨豆腐腰。
这东西腰上挨了陈安平一脚,离死不远了。
“卧槽!
他们有枪!”
一群野狗轰然大乱,惊恐大叫。躲避的躲避,掏枪的掏枪,没地方躲的赶紧闪到别人身后。
“草!
他们就一把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