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少女又舀起一勺吹了吹,他紧张地咬住下唇,肉嘟嘟的脸颊鼓起小包子。
当看见顾绾绾唇角漾出梨涡时,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倏地亮起来,满是期待。
“慢火熬的,米油都出来了,妈妈肯定喜欢……”
顾绾绾忽然顿住声音,盈盈起身,素白睡裙扫过地毯上的泰迪熊。
她蹲下身时,薄荷香轻轻散开,两条裹着黑色连裤丝袜的美腿自然蜷起,睡裙下圆润紧实的腿肉瞬间绷紧。
被黑丝裹住的浑圆大腿如同灌满蜜浆的软枕,细腻的腿肉配上性感黑丝,滑腻得宛如玉脂,在灯光下泛着勾魂摄魄的光泽。
丝袜紧贴肌肤,勾勒出大腿根部饱满的肉感,隐约透出雪白肌肤的淫靡轮廓,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丝袜的束缚。
匀称的小腿骤然收束成纤巧的艺术品,黑色丝袜在此处薄得如第二层肌肤,踝骨凸起处透出青色血管的细痕。
足弓弯起致命弧度,绷紧的丝袜流淌着滑腻反光,十根涂着樱粉甲油的脚趾在黑丝下蜷缩于粉色熊耳拖鞋中,微微翘动的趾尖仿佛在挑逗着窥视者的欲望。
“那天的事,爸爸都告诉我了。”
她的声音柔软,带着一丝歉意。
小黑蛋猛地低下头,手指绞着衣角:“可是我把苏阿姨……”带着奶音的话没说完,就被顾绾绾温软的掌心抚过头顶。
“都是赵天那个变态的错,不怪你,而且我爸爸还把你的腿打伤了。”细碎阳光在顾绾绾的睫毛上跳动,脸上带着歉然:“姐姐替爸爸向你道歉。”
“我没事的,绾绾姐,我去给苏阿姨送吃的了。”黑蛋嘴角扬起甜甜的笑,回身看向傻站在门口的黄三宝,小黑脸上露出郑重之色:“三宝叔,你在学校一定保护好绾绾姐。”
“嗯嗯。”
黄三宝憨憨点头,曲起手臂展示他比小黑蛋腰还粗的胳膊,咧着香肠嘴:“你放心,他要是敢在学校里找事,我把他的屎都打出来。”
黑蛋小脸洋溢笑容,目光回转看向顾绾绾:“绾绾姐,我三宝叔可厉害了,原来他徒手杀过一头400多斤的大野猪。”
“过去的事,提它干什么,你快去送饭。”
黄三宝嘿嘿傻笑着挠了挠头,似乎不适应顾绾绾那好奇的眼神,胖脸上微微泛红。
“嗯。”
小黑蛋乖巧地点点头,端着托盘走出顾绾绾的房间。
黄三宝正寻思着怎么在美少女的房间里多赖一会儿,顾绾绾对他甜甜一笑:“胖子,谢谢你了。”
“不谢……”黄三宝瞧着长腿美女一只玉手握在门把手上,明白今天没机会了,胖脸上嘿嘿傻笑着应了一声。
房门轻轻关上,他站在门口,胖脸上的笑容突然收敛,绿豆小眼眯了眯,心中暗骂:小婊子,真拿你胖爷当舔狗!
等着吧,总有一天要把你三穴齐开!
胖保安恶狠狠地想完,转身下楼而去,楼下餐厅还有爆乳肥臀的顾若惜等着他去舔呢。
这边,小黑蛋推开哑光金属包边的灰橡木门,水晶吊灯将菱形光斑映照在围坐在雪花白大理石长桌边的三人身上。
他先愣了一下,小黑脸挂上甜甜的笑容:“爷爷,陈阿姨。”
“瓜怂,什么辈分!”
黄老蔫看着小孙子端着红枣小米粥进屋,浑浊老眼里闪过一丝赞许,嘴上却不满地冷哼一声。
“爷爷,你和陈阿姨哪像同辈嘛,沈阿姨、苏阿姨美得像仙女,你又老又丑的……”
黑蛋小嘴巴一撅,鼓着小脸蛋,坚持自己的想法,气得黄老蔫就要动手。
“鹅,就比妹大不到10岁,怎么就又老又丑了?瓜怂,几天没收拾你皮痒了!”
陈悦琳看着爷孙俩斗嘴,咯咯娇笑,伸手摆了摆拦住黄老蔫:“跃进哥,跟小孩子生什么气,他能有什么坏心思?”
黄老蔫转头换了一副嘴脸,盯着陈悦琳那身淫熟性感至极的肉体,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,恨不得吐出舌头舔舐她那被吊带浅紫色鱼尾连衣裙包裹的惹火胴体。
他的视线死死钉在她胸前那对淫贱的大奶子上,简直大得邪门!
浅紫色薄裙被两团白花花的乳肉撑得紧绷欲裂,领口被硬生生挤成淫荡的低胸装,深邃的乳沟宛如黑洞,能夹住钢笔。
这对熟透的G罩杯巨乳在陈悦琳故意挺胸拔腰的坐姿下,几乎要将布料撑爆,乳肉表面泛着淫靡油光,勾得黄老蔫胯下老鸡巴硬得顶起裤裆。
顾家四女中,单论奶子大小,也就她女儿顾若惜那爆乳肥臀的肉便器尤物能与她一较高下。
陈悦琳的G罩杯比女儿还大了两个尺码,堪称极品爆乳精盆级身材。
她的腰细得如蛇精,蜜桃型大屁股却肥得离谱,紧身鱼尾裙裹着两瓣颤巍巍的骚臀,坐在凳子上像灌满水的胶皮气球,淫熟的臀浪几乎要从包臀裙里溢出。
裙摆在膝盖上方十几厘米,露出一双裹着肉色丝袜的笔直美腿,丝袜柔滑透明,印透白皙肌肤的细腻纹理,匀称的小腿纤细柔美,宛如第二层娇嫩肌肤,泛着勾魂的滑腻光泽。
丝袜骚腿在桌下一上一下交叠,翘着二郎腿,一只骚丝肉脚勾着十公分的黑色细高跟,脚尖轻晃,挑逗得黄老蔫喉结上下窜动,血管鼓包。
最要命的是那张骚脸!
暗红唇膏涂得厚亮,吸溜一声仿佛能嘬出水,眼尾用黑眼线勾得飞起,眯眼从下往上瞟黄老蔫时,鹅蛋脸透着女妖精般的致命魅惑,美艳得让人不敢相信她的实际年龄。
她的眼神如丝,带着几分挑逗,嘴角轻勾,似笑非笑,勾得黄老蔫心痒难耐,恨不得扑上去将她压在桌上狠狠肏弄。
黄老蔫直勾勾盯着从领口爆出的半拉大奶子,嘿嘿傻笑:“妹子,说啥是啥。”
“嗯,跃进哥?你……”
陈悦琳瞧着黄老蔫那直勾勾的眼神,不悦地嗔了他一眼,轻咳一声,丰满的胸脯随之晃动,乳浪翻涌,更加撩人。
黄老蔫立即仰头望天花板,微微佝偻的老腰压低,试图遮住裤裆里硬得发痛的粗硬老鸡巴,咂吧着干瘪老嘴:“鹅,不是故意的。鹅……给小晚号号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