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窗缝漏进来的月光,只见老爸像尊石雕般嵌在阴影里,整张红木桌成了吞噬光线的黑洞,只剩夹着香烟的手悬在半空。
滋——
烟头突然亮起红光,刹那间映出半张棱角分明的脸,眉骨投下的阴影把眼窝吞没,嘴角绷得比刀背还直。
青灰色烟雾蛇一样盘在老爸头顶,那截快要烧到指尖的烟灰颤巍巍挂着,像根随时要扎进顾城眼球的银针。
“窗边看着,把窗户开条缝。”
顾城咬牙,见父亲从抽屉取出收声设备,快步走到窗边,推开细缝,将设备天线伸出。
“妹子,鹅,帮你揉揉。”
黄老蔫蹲在妈妈身旁,摆满瓶罐,那根昂然勃起的入珠老鸡巴故意蹭上妈妈受伤的左脚。
粗壮的肉棍磨着湿滑的丝袜小腿,带起一串晶莹水痕,像是蜗牛爬过的粘液,气得顾城又是一阵心跳加速。
“你……别碰我……嘶……”
妈妈如触电般蜷起两条肉色丝袜裹着的美腿,双手护住胸前豪乳,凤目警惕地瞪着黄老蔫。
“妹子,鹅啥人,你还不知道?”
“鹅,得了病,大妞她妈走得早,这病越来越重,见不得漂亮女人。”
“对天发誓,要胡来就天打雷劈!”
“你脚腕肿成这样,鹅,看着心疼嘞。”
“拖到明天,你怕是连路都走不了。”
“这是我祖传药油,不信你试试,我不碰你。”
黄老蔫说完,刚要起身,就被妈妈凌厉的眼神钉住:“蹲着,别动!”
“哎哎……不动。”
他缩着脖子连连点头,像条被驯服的老狗,从瓶罐中挑出一个反光的玻璃罐,看那厚实的瓶身和螺纹盖子,像是吃完橘子罐头剩下的容器。
淡粉色药油满满当当,小心搁在藤椅扶手上,退后半步,佝着腰,连呼吸都压得极轻。
“打不开。”
妈妈试了几下,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黄老蔫干瘪的嘴抿了抿,咽下口水,一双浑浊老眼黏在她肥美的肉臀上,目光既胆怯又贪婪。
她蜷缩在藤椅上,侧身露出娇艳半脸,凤目警惕。
泳衣内的巨乳被膝盖压得变形,纤腰柔若无骨,肉丝美腿并拢,水渍在丝袜上泛着滑腻的光泽。
浑圆肉臀压进藤椅,将泳装撑得似要爆裂,像被保鲜膜裹住的巨桃,诱人至极。
“喂,听不见!”
妈妈见他目光猥琐,凤目一瞪,晃了晃罐头。
“妹子,鹅的牛子,硬得难受,不能靠太近。”
黄老蔫伸手接罐头,眼见只差半臂,又缩回粗糙大手。
“靠过来。”
“啊?好……”
黄老蔫蹲着身子挪近几步,“咔啪”扭开瓶盖,推回躺椅,又一脸老实像的退了半步。
顾城躲在窗帘后,牙关紧咬,黄老蔫那对三角眼像暴雨前的田鼠,裹着怯懦水光。若非刚才听他淫言秽语,顾城差点信了他的伪装。
“怎么样,妹子?”
见妈妈涂上药油,黄老蔫迫不及待问。
“冰凉舒服,有山茉莉香。你这是药油有什么?”
妈妈闻了闻,眉头微松。
“山茶籽油三两,野蜂蜡半两,透骨草五钱……”
妈妈玉手揉着脚腕,听黄老蔫竹筒倒豆子般的把配方报了一个遍,没丝毫结缔的蠢样,抿唇一笑:“跃进哥,不怕我偷你方子?”
“琳儿妹子,别说方子,要鹅嘞命,都给你。”
黄老蔫挺腰拍胸,胯下巨物随之向上一顶,大鸡巴再次凶相毕露的在妈妈面前耀武扬威,他见妈妈眼神一变,忙夹腿道歉:“鹅,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嗯。”
妈妈望向水面波光,怔怔出神。
难道我错怪他了?当年若不是他……
暗自思忖片刻,不可能,我不可能一辈待在那个小地方。
十几分钟后,妈妈活动脚腕:“跃进哥,你这药真神,这么快就不疼了。”
黄老蔫眼珠黏在她丝袜脚丫上,老脸挤出褶子:“妹子,这样用也行,但得连搓几天才见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