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今天非要好好戏弄戏弄他们不可。
咚——
咚——
晨钟敲响,百官入朝。
金銮殿里,李万天虎虎生风地走进来,百官跪拜。
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众爱卿平身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
山呼过后,李万天大马金刀地坐在龙椅上,面如表情地问道:“众爱卿,冀州旱灾之事,可有破解之法?”
臣子们你看我,我看你。
都没什么好办法。
户部尚书田文镜拿着朝板,站出来说:“启奏陛下,户部现在尚有余粮,可若是想填饱冀州上百万百姓的肚子,也只能是杯水车薪。”
此言一出,群臣附议。
“是啊,朝廷现在连自己的粮食都不够呢。”
“冀州年年旱灾年年救,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”
“莫不是老天有什么警示吧?”
“嘘,别乱说,不想活了?”
李万天看着众臣窃窃私语,谁也没个主意,顿时心中恼火。
一群饱读诗书的大臣居然连个太监都比不上,真是令人失望。
“够了!议论半天也没个主意,难道朕的大周还治不了一个旱灾吗?”
“陛下,自古以来,凡有灾情,便是上天的警告。臣斗胆上奏,望陛下写下罪己诏,祭天求雨,方为解决旱灾之上策。”
李万天目光阴鸷地看向说话之人。
此人乃门下省谏议大夫范建,是山东大儒的代言人。
也是经常说他得位不正,所以上天示警的那群人。
李万天冷哼一声:“哼,一有灾情就是上天的警告,你们身为朝廷命官,世受皇恩,居然对小小旱灾没有半点解决办法,真是叫朕失望透顶!”
“陛下,旱灾乃是天灾,臣等普通人如何治理?还是陛下写下罪己诏祭天求雨,只要心诚,老天自会下雨的。”
“一派胡言!朕今天就告诉告诉你们,如何治理旱灾!也告诉你们旱灾不过是自然发生的现象,而不是什么狗屁上天示警!”
“陛下……”范建还要再劝。
他是真不怕死。
相反,他很希望自己能因为上谏而死。
那样不仅可以搞臭李万天的名声,还可以青史留名。
然李万天偏偏不随他的意,大手一挥,将昨天从林钰那偷听来的计策,一股脑说出来。
群臣震惊。
“啊?黍和绿豆两个月就能收?那按照时间算,等秋收时完全来得及啊。”
“打砖井这样的方法长安早就有了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!”
“哎呀,这破天的功劳飞了呀!”
“下游缺水是因为上游水渠堵塞,只疏通即可,这是谁告诉陛下的?”
“陛下身边有高人指点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