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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邱癫子,可能是邪门大法继承者(第6页)

剩下两份,一份在陈师傅书房的暗格里,另一份……”他突然转头,目光如电,直勾勾望向汪大爷藏身之处,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和芦苇,看到他的藏身之所,“在你夫人陪嫁的樟木箱底,那箱子是她母亲亲手打造的。”

他的话语如同一记惊雷,在夜空中炸响,让汪大爷的大脑一片空白,仿佛被劈中一般。

话音刚落,天空划过一道血红色闪电,照亮了整个忧乐沟,一切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红色。

汪家老宅方向腾起阵阵黑烟,烟雾缭绕,隐约传来古老的

chanting声,那声音低沉而庄严,仿佛是某种神秘的仪式正在进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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芦苇丛剧烈摇晃,仿佛被狂风肆虐。

汪大爷跌坐在泥地里,浑身湿透,冰冷的雨水和泥泞让他感到刺骨的寒意,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。

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,如同被打翻的五味瓶。

黎杏花陪嫁的樟木箱里,真的藏着那本神秘古籍?

那箱子是她的嫁妆,一直被她珍藏着,从未打开过,他从未想过里面会藏着如此重要的东西。

汪大爷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鲜血渗出,咸腥的血味混着雨水渗进嘴角,味道苦涩而绝望。

远处堤坝传来陈师傅的怒吼,声音愤怒而有力,带着正义的力量。

声波仪发出的嗡鸣撕裂雨幕,声音尖锐,与水底冤魂的呜咽交织成令人战栗的合音,仿佛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。

邱癫子的三色怪发在血色闪电中狂舞,如同燃烧的火焰。

他突然伸手劈开水面,动作快如闪电,漆黑的漩涡里浮起半截焦黑的木牌,木牌上的“厄”字符咒与铜钱背面如出一辙,清晰可辨。

五个孩童同时张口,从喉间呕出浸血的账本残页,残页在空中飞舞,自动拼接成汪家先祖勾结海盗的密约,字迹鲜红,仿佛是用鲜血写成。

墨迹未干的契约上,汪家先祖与海盗的朱砂手印在雨水中膨胀如活物,手印狰狞,仿佛在诉说着当时的罪恶。

“还记得你祖父船难那晚吗?

那些被沉入江底的鸦片箱,每只都刻着这个符号!”邱癫子的声音混着雷鸣炸响,如同天空的怒吼,“你祖父用邪术镇住冤魂,让他们无法超生,却把诅咒种进了汪家血脉,代代相传,如今报应来了!”

话音未落,水面冤魂的手臂骤然暴涨,长度惊人,如同橡皮筋般拉伸。

枯骨手指掐住汪大爷的脖颈,力道巨大,让他无法呼吸。

浸透的账本残页勒出深紫血痕,血痕在皮肤表面清晰可见。

历代汪家当主暴毙的惨状在纸页上如走马灯般闪现:曾祖父溺亡时七窍流血,死状凄惨;

祖父船难后尸骨无存,只找到一块破碎的衣角;

父亲失踪前浑身爬满蜈蚣,痛苦不堪——那些死亡场景,竟与眼前冤魂手臂上的符咒一一对应,仿佛是命运的轮回。

陈师傅举着声波仪的队伍冲破雨幕,队伍整齐,步伐坚定。

煤油灯照亮黎杏花怀中的樟木箱,箱子古朴,表面刻着精美的花纹。

箱盖缝隙渗出的暗红液体在泥地蜿蜒,如同一条红色的小蛇,与花盆底部的太极鱼图腾连成一体,突然爆发出刺目红光,光芒耀眼,如同白昼。

黎杏花颤抖着打开箱盖,动作缓慢而犹豫。

半卷烫金古籍从中滑落,古籍封面华丽,烫金的字体闪闪发光。

封皮“邪门大法”四字在闪电中化作“幽冥血录”,字体诡异,仿佛有生命般在蠕动。

内页空白处突然渗出鲜血,鲜血在纸上流动,自动书写出古蜀巫阵的破解之法,字迹工整,笔画流畅。

“三卷合一,血祭开启!”邱癫子狂笑中抛出油纸包,笑声疯狂而诡异,“镇魂咒”残页化作燃烧符纸,符纸在空中飞舞,火焰熊熊,与陈师傅书房方向的幽蓝光芒遥相呼应,形成一道美丽而危险的光带。

汪家老宅的火光中,火光冲天,照亮了半边天。

地底传来机关轰鸣,声音沉闷而有力。

暗门开启处涌出无数刻着“厄”字的鸦片箱,箱子陈旧,表面布满了灰尘和锈迹。

箱盖弹开的瞬间,百具焦黑尸骨冲天而起,尸骨表面碳化,形态各异。

每具尸骨的手背上都烙着邱癫子红绳上的符号,符号清晰,仿佛是他们身份的证明。

千钧一发之际,黎杏花突然掷出铜铃,铜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
铃声清脆如裂帛,响彻云霄,竟震碎了部分冤魂手臂,手臂化作黑烟消散。

老篾匠的河豚骨哨突然发出尖锐长鸣,声音高亢,与铜铃声相互呼应。

声波仪的嗡鸣与铃铛共振成肉眼可见的音波网,音波网如同一张巨大的网,震碎了冤魂手臂,让他们无法再靠近。

邱癫子的三色怪发狂舞如鬼魅,他劈开水面的瞬间,动作迅猛,半截焦黑木牌浮出漩涡,上面“厄”字符咒与铜钱背面严丝合缝,完美契合。

五个孩童喉间呕出的账本残页在空中拼成密约,密约完整,记录着汪家的罪恶。

墨迹未干的契约上,汪家先祖与海盗的朱砂手印在雨水中膨胀如活物,手印上的纹路清晰可见,仿佛要从纸上跳出来。

“百年前沉江的鸦片箱,每只都刻着这符号!”邱癫子的声音混着雷鸣炸开,如同晴天霹雳,“你祖父用邪术镇住冤魂,却把诅咒种进了汪家血脉,如今诅咒爆发,无人能挡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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