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年前沉江的鸦片箱,每只都刻着这符号!”邱癫子的声音混着雷鸣炸开,如同晴天霹雳,“你祖父用邪术镇住冤魂,却把诅咒种进了汪家血脉,如今诅咒爆发,无人能挡!”
话音未落,水面冤魂的手臂骤然暴涨,枯骨手指掐住汪大爷的脖颈,力道越来越大。
浸透的账本残页勒出深紫血痕,历代汪家当主暴毙的惨状在纸页上如走马灯般闪现:曾祖父溺亡时七窍流血,身体浮肿;
祖父船难后尸骨无存,只留下一块带血的玉佩;
父亲失踪前浑身爬满蜈蚣,皮肤溃烂——那些死亡场景,竟与眼前冤魂手臂上的符咒一一对应,仿佛是一场早已注定的悲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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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师傅举着声波仪的队伍冲破雨幕,队伍中的人神情坚定,目光炯炯。
煤油灯照亮黎杏花怀中的樟木箱,箱子在灯光下泛着古朴的光泽。
箱盖缝隙渗出的暗红液体在泥地蜿蜒,与花盆底部的太极鱼图腾连成一体,突然爆发出刺目红光,红光耀眼,仿佛能净化一切邪祟。
黎杏花颤抖着打开箱盖,半卷烫金古籍从中滑落,古籍在空中翻转,仿佛在展示着自己的神秘。
封皮“邪门大法”四字在闪电中化作“幽冥血录”,内页空白处突然渗出鲜血,自动书写出古蜀巫阵的破解之法,字迹清晰,步骤详细。
“三卷合一,血祭开启!”邱癫子狂笑中抛出油纸包,“镇魂咒”残页化作燃烧符纸,符纸在空中飞舞,与陈师傅书房方向的幽蓝光芒遥相呼应,形成一个巨大的光柱,直冲云霄。
汪家老宅的火光中,地底传来机关轰鸣,暗门开启处涌出无数刻着“厄”字的鸦片箱,箱盖弹开的瞬间,百具焦黑尸骨冲天而起,每具尸骨的手背上都烙着邱癫子红绳上的符号,符号在火光中闪着红光。
千钧一发之际,黎杏花掷出的铜铃炸开声浪,声波仪的嗡鸣与铃铛共振成肉眼可见的音波网,音波网坚韧而有力,震碎了冤魂手臂。
陈师傅趁机将声波频率调至古籍记载的“破邪音”,频率精准,声音尖锐。
水面的太极鱼图腾应声碎裂,化作无数光点消散。
血色涟漪中浮现出金大爷临终前的影像——他将《邪门大法》分成三份,分别藏于汪家、陈家与邱癫子手中,只为等待时机破解诅咒,还忧乐沟一个清明。
“汪家罪孽,今日清算!”邱癫子突然撕开花岗岩般的皮肤,露出底下布满符咒的真身,符咒密密麻麻,闪着金光,“我乃古蜀巫祝后裔,世代守护着这诅咒,等待着化解的一天,如今终于等到了!”
他话音未落,太极鱼图腾的红光将他与汪大爷同时笼罩,红光温暖而有力。
古籍残页自动拼接成完整巫阵,阵法复杂而精密,将沉江冤魂的怨气导入鸦片箱,鸦片箱在怨气的作用下开始融化。
随着最后一声雷鸣,雷声震耳欲聋,所有尸骨与鸦片箱沉入水底,水面泛起巨大的漩涡,将它们吞噬。
豆腐堰的血水渐渐清澈,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水面浮现出祖父当年沉船的真相:他并非私藏鸦片,而是为了销毁邪术古籍才遭海盗灭口,他的脸上满是坚定与决绝。
暴雨骤停,天空放晴。
晨光刺破乌云,洒在忧乐沟的土地上,带来温暖与希望。
黎杏花手中的古籍化作灰烬,灰烬轻盈,随风飘散。
灰烬中长出嫩绿新芽,新芽生机勃勃,象征着新生与希望。
汪大爷瘫坐在泥地,浑身无力。
看着掌心母亲画下的符号与怀表船锚图案重合——那不是诅咒,而是母亲留下的破解之钥,是她用生命换来的希望。
陈师傅捡起水底漂来的半块木牌,木牌湿润,背面刻着祖父的血书:“邪术可镇邪,亦能招邪,唯善念可破,唯有心存善念,方能抵御一切邪恶。”
忧乐沟的百姓们看着恢复平静的豆腐堰,水面清澈,倒映着蓝天白云。
发现水底竟游动着无数锦鲤,鱼鳍上的纹路正是古蜀符咒的形状,那些符咒此刻不再诡异,而是透着祥和与安宁。
邱癫子的旧军装飘在水面,如同一片落叶。
衣兜里掉出半张泛黄的族谱,族谱纸张脆弱,记载着巫祝家族世代守护沱江的使命,他们默默付出,不求回报。
而黎杏花的梳妆匣里,那半封家书的“慎藏秘卷”四字,在阳光中显露出隐藏的字迹:“以善为卷,方为正道,唯有行善积德,才能传承久远。”
从此,忧乐沟再无神秘童谣,只有陈师傅用声波仪改良的驱虫器在田间嗡鸣,守护着庄稼的生长。
汪家老宅的暗门被改造成村史馆,展出的鸦片箱残片旁,放着黎杏花新栽的君子兰,叶片翠绿,生机勃勃。
叶片上的暗纹竟天然形成了“善恶有报”四字,时刻提醒着人们要行善去恶。
而每年端午,豆腐堰的水面都会泛起金光,那是沉江古籍化作的星子,照亮着这片土地的新生,见证着忧乐沟的和平与安宁。
简洛所在的世界,就是《小异世界》,它们本来的文字,已经被人民文学的李编带走了,再也不可能追得回来,手头只有一点点残余,不到百分之一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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