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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灰狗草球,察觉杀气(第3页)

他的刀法,快、准、狠,每一次出手都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,精准地找到要害,干净利落地结束生命。

刀刃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,仿佛是生命与死亡的分界线,而汪二爷则是这生死之间的主宰者,他的每一次挥刀,都带着对生命的敬畏和对职责的坚守,从不多砍一刀,也不少刺一分。

汪二爷杀完猪,立即撒手走人,整套动作一气呵成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。

他从不在宰杀后的牲畜旁停留,仿佛多待一秒都是对生命的亵渎。

由着肥猪在那儿又叫又闹吧,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,挣扎得越欢,血放得越干净,肉质也就越鲜美。

这是自然界的法则,弱肉强食,却也带着某种公平。

这一套连环动作,汪二爷早已练得如同本能,从十三岁跟着父亲学杀猪开始,四十年来,他施展过上万次,历经千锤百炼,不管遇到什么状况——猪的突然反扑、场地的湿滑、工具的意外损坏——都能轻松化解,从未失手。

对他来说,杀猪就跟日常吃饭一样简单,手腕的翻转、刀刃的角度、力量的轻重,都已经融入骨髓,成为身体的一部分。

更何况是对付一条恶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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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他的内心深处,却对杀生有着一种复杂的情感,既有对自身技艺的自信,又有对生命的敬畏。

每次杀猪前,他都会对着猪的眼睛看三秒,像是在征得某种许可;

每次杀生后,他都会在心中默默为逝去的生命祈祷,希望它们能在另一个世界得到安宁,这种矛盾而深沉的情感,让他在粗犷的外表下,藏着一颗柔软而悲悯的心。

然而,狗和猪终究不同,尤其是牙口和习性。

猪是杂食动物,牙齿虽利却缺乏穿透力;

狗是食肉动物,犬齿能轻易咬断骨头。

猪的攻击多是冲撞,而狗的攻击则是精准的撕咬。

可此时哪有时间去细细思量这些,恶犬的獠牙已经近在眼前。

“茶倍儿健”这个风格独特的院落,墙体是新砌的水泥墙,刷着雪白的涂料,墙角的排水管是锃亮的

PVC管,带着现代气息。

大门却是老式的双扇对开、带着大合页的榆木门,门板厚达五寸,上面还留着抗战时期子弹穿过的弹孔,充满了古朴韵味。

汪二爷推门的时候,推得很慢,左手同时搭在两扇门的门环上,他用力均匀,指尖的力度让两扇门以相同的速度向内转动,门轴的吱呀声都保持着相同的频率。

手松开后,惯性还在持续,左右两扇大门缓缓向内同步张开,像舞台的幕布在缓缓拉开。

阳光透过越来越大的门缝,如同利剑一般射进院内,在三合混泥土地面上,形成了一把耀眼的炽白尖刀。

那光斑边缘锐利如刀,随着门的转动而移动,切割着地面上的阴影,仿佛要撕开幽暗的伪装。

这道阳光,一路挺进,直直刺向懒卧在院坝中的狼狗微微眯着的眼睛。

光线的强度让狼狗眼中的瞳孔瞬间收缩,即使闭着眼,眼皮也挡不住那灼热的刺痛。

狼狗猛地一惊,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,还没来得及睁开眼,凭借着远超人类的嗅觉——据说狗的嗅觉细胞是人类的一百万倍——瞬间感知到汪二爷身上那浓烈得化不开的杀气!

那是混杂着猪血、牛骨、羊膻的复杂气息,带着死亡的冰冷和血腥,是屠戮过万生灵后凝聚的煞气。

汪二爷杀过的牲畜不计其数,猪牛羊犬,鸡鸭鹅兔,身上背负着过万条命债。

寻常人被生活的烟火气包裹,难以察觉他身上的杀气,可这狼狗身为家畜,又以嗅觉灵敏着称,对这种死亡气息的感受格外强烈,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恐惧。

它意识到,眼前这个人,就是龙王镇所有家畜的最大克星!

是终结它们生命的刽子手!

出于本能的敌视,它毫不犹豫,一跳而起,朝着汪二爷扑了过去,要在这个死神伤害自己之前,先将其撕碎。

狼狗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,肌肉的收缩让每一根毛发都绷得笔直,仿佛是命运的镰刀,要收割一切阻挡它的存在。

它的四肢在空中奋力摆动,利爪闪着寒光,指甲缝里还嵌着上次捕猎留下的碎骨,仿佛要将汪二爷撕碎,那矫捷的身姿,尽显野兽的凶猛与暴戾。

汪二爷可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,尤其面对畜牲,要不要留它一条狗命,全在他一念之间。

多年的屠宰生涯让他明白,对野兽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。

刹那间,各种应对方案在他脑海中自然而然地生成:断腿、封喉、击晕,每一种方案的利弊、实施步骤、后续影响都清晰无比。

当然,实际情况总会和预想有些出入,尤其是当第三方因素介入时。

首先,他用黄荆条子一挑,想把挑着肉的黄荆条子从矮大娘手中挑脱。

黄荆条子是他特意选的,韧性极好,能承受十斤重物而不断。

可矮大娘可不是一般女子,她常年在山里采药,力气比寻常男子还大。

她经常来此地帮忙打理花草,已经对这里的一切有了些感情,女性的感觉又极为敏锐,对细微的力度变化格外敏感。

虽说她背过身去打发小朋友,可一察觉到黄荆条子传来的异样力道——那不是自然的摆动,而是刻意的挣脱——心里想着“可不能撒手,这肉是带给张大爷的”便一把将黄荆条子握紧。

女人的手感本就比男人细腻,指尖对力度的感知更为精准,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。

她能分辨出猪肉是新鲜的还是隔夜的,能通过枝条的颤动判断出风的方向,此刻自然能察觉到汪二爷那看似不经意的一挑。

这一遇到抵抗,矮大娘下意识地用力一握,指节都泛白了。

汪二爷那头自然没能挑脱,黄荆条子在两人手中形成了僵持,像拔河的绳子被绷得笔直。

矮大娘的手掌虽然纤细,但常年劳作让指腹结着厚厚的茧子,却仍充满了力量。

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,仿佛在守护着某种重要的东西——或许是对承诺的坚守,或许是对突如其来状况的本能抗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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