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行简心里疙瘩一声,“妈,您什么意思?您伤害阿婉了是吗?”
他说着,不顾伤口火辣辣的疼就想起身。
吓得温母连连摇头:“没有,没有,她活得好好的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不来见我?”
温行简哑声问。
温母见儿子如此,闭了闭眼,不知如何回答。
温父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她和顾九昭走了。”
温行简一愣,瞪着眼睛喃喃道:“和顾九昭走了?”
他笑得比哭还难看,“我为她捅自己,她转身和别的男人跑了!”
温行简气得连连咳嗽,呛得脸色通红。
但他顾不得这些,撑着身体就要起来。
“我要把她带回来!”
温母气得拍了他一下,“你疯了吗,伤口还没好呢!”
温父也气得吹胡子瞪眼,“温行简,你就这么没出息,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是吗?”
温行简冷着一张面无血色的脸,哽咽道:“爸妈,我真的不能再失去阿婉了。”
说罢,他不顾虚弱的身体,再次试图下床。
温父怒道:“温行简,你都要死了,她都不肯松口留下,你就算强行把她带回来又能怎么样!”
温行简闻言眨了眨眼,他痛苦地摇头。
“不会的,不会的,阿婉心里有我的!”
他情绪大起大落之下身子抖得不成样子。
温父闭了闭眼,直接喊来了医生,强行给他打了镇定剂。
再次醒来,温行简被带回了国。
但他开始以各种方式自残,又以绝食相抗。
短短几天就把自己折腾的不成|人样。
在他又一次把自己折腾的吐血后,温母守在他床边也崩溃了。
他却幽幽地说:“妈,您放我去和阿婉再见一面行吗?”
“最后一次,如果她还拒绝和我回来,我就放弃。”
24
温母拗不过他,最终答应了。
于是温行简再次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来到新西兰。
深夜的咖啡店已经寂寥无人,只有顾九昭在陪萧静婉打扫卫生。
他们说说笑笑,是那样鲜活。
可萧静婉却在见到他时马上冷了脸,顾九昭也面色不善地挡在了她面前。
“温行简,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女朋友?”
女朋友?温行简一时怔愣,不可置信地抬眼看萧静婉。
“你答应和他交往了?”
他哽着喉咙问。
“没错。”萧静婉点头,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。
“还多亏了你的牵线,如果没有你的绑架,我也不会知道阿昭对我的心意。”
她和顾九昭十指相扣,笑道:“温行简,你算我们的媒人!”
媒人?
温行简嘴里泛上一股铁锈味,心口疼得撕心裂肺。
他用力抹了把脸,突然大笑起来。
他想起来了自己出轨的借口。
“阿婉,是你害柔柔出了车祸患了心疾,是你一步步将我逼到她身边。阿婉你是我们的媒人啊!”
温行简曾经说过的字字句句,如今都化作了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。
萧静婉静静看着他发疯,顾九昭已经寻思着要不要报警了。
好久温行简才冷静下来,他哑声问:“萧静婉,你要怎样才能回到我身边?”
“我不就出轨一次吗?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?我能保证以后只爱你一个,可你能保证他顾九昭以后不会出轨吗?”
温行简问得又快又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