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灵儿更加疑惑了,追问道:“萧晋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萧晋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反问道:“你对白云观了解多少?”白灵儿沉思片刻,摇了摇头:“我其实对白云观了解不多,只知道它是传承数百年的道家圣地,香火鼎盛,备受世人尊敬。”“备受世人尊敬?”萧晋冷笑一声。“那如果我说,这白云观背地里干的尽是些男盗女娼的勾当呢?”白灵儿顿时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置信:“这…这怎么可能?!”萧晋放下茶杯,起身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,幽幽道:“这世上,眼见未必为实,耳听也未必为真。你们白家跟其他四家不同,世代隐居白仙谷,不问世事,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。”白灵儿站起身,走到萧晋身边,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:“萧晋,你到底知道些什么?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萧晋转过身,目光灼灼地盯着白灵儿:“有些事情,知道的越多越危险。你只需要记住,这白云观,不是什么善地,最好离他们远一点。”白灵儿还想再问,却被萧晋打断:“时候不早了,你早点回去休息吧,记住我的话。”说完,萧晋便转身走向床边,不再理会白灵儿。白灵儿见状,想说点什么。但也知道萧晋的脾气,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“白云观,我倒要看看,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!”……深夜,白云观后山,一处隐蔽的院落。玄真道人正襟危坐在蒲团上,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。正是王天龙!玄真道人眯着眼,问道: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“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。”王天龙恭敬地答道:“那其他人也都齐了。”玄真道人点了点头:“很好,等了这么久,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!”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:“记住,这一次,一定要做的干净一点!”“去吧!”玄真道人挥了挥手。“记住,不要让我失望。”王天龙领命而。“萧晋啊萧晋,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!”玄真道人喃喃自语道:“跟我斗,你还嫩了点!”……第二天清晨,一个惊天的消息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。黑河乌家的乌金,死了!萧晋刚踏出房门,准备去吃点早餐。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,其中还夹杂着楚风那大嗓门。“什么?!乌金死了?你说清楚点,到底怎么回事?”楚风的声音像是炸雷般在院子里响起,震得人耳膜发麻。紧接着,黄多余略显慌乱的声音回答道:“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,说是乌金昨晚暴毙在自己的房间里,现在乌家守在白云道观山下的人已经把所有出路都围起来了!”“暴毙?”楚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。“好端端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会突然暴毙?这里面肯定有猫腻!”听到乌金和暴毙这两个词,萧晋原本闲适的步伐猛地顿住。来了!他就知道,这看似平静的白云观,背地里还不知道隐藏着多少龌龊勾当。他来此不过短短一天,就有人按捺不住,想要对他下手了。萧晋眼中寒芒闪烁,看来昨晚的警告,还是太轻了。他缓步走到院中,只见楚风正急的跳脚。“稍安勿躁。”萧晋淡淡开口,声音虽然不大。但是其他人却不再言语。楚风听到萧晋的声音,转头看向他,焦急地说道:“老大,这乌金死的蹊跷,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!”听到这话,萧晋冷笑。只要来这里的人,谁没看到昨天他们跟乌金争吵。现在乌金突然死了,而且还是在白云观里。这不光是得罪了乌家,更是在抽白云观的脸啊。萧晋微微抬手,示意楚风稍安勿躁,他慢条斯理地走到石桌旁坐下。给自己倒了杯茶,轻啜一口,才缓缓说道:“慌什么,天塌下来还有白云观顶着呢。”“可是老大,这乌金死在白云观,明摆着是有人想嫁祸给我们啊!”楚风急得直挠头,这黑锅扣下来,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!萧晋说道:“嫁祸?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“胖子,把你那条消息渠道给我打通,我要放点料出去。”与此同时,白云观大殿内,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“玄真师兄,乌家的人已经快把山门给堵死了,你打算怎么解决?”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道士。他浓眉倒竖,满脸怒容,正是白云观执法长老,玄真道人的师弟——玄净道人。“还能怎么办?查!给我彻查!一定要查出是谁杀了乌金!”玄真道人猛地一拍桌子,怒火冲冲地说道。这乌金好死不死,偏偏要死在白云观,这不是摆明了要让他们背黑锅吗?!“师兄,依我看,此事十有八九与那萧晋脱不了干系!”玄净道人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。“不如,杀鸡儆猴!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意思再明显不过。“不可!”玄真道人断然拒绝:“萧晋还不能动!”“那师兄的意思是?”“先稳住乌家,就说凶手已经找到,不日便可将其绳之以法。”“至于人选嘛…”他转头看向殿外,那里,一个身姿挺拔的年轻道士正静静地站着。此人正是白云观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——禹龙君。“龙君,此事就交由你去办,切记,务必将此事调查清楚,给乌家一个交代,也要给白云观一个交代!”禹龙君上前一步,恭敬地行了一礼:“弟子领命!”……山腰上的白云道观客房外。禹龙君一身青色道袍,手持拂尘,仙风道骨,引得不少人驻足观望。他目光扫过人群,最终落在萧晋这边。”萧晋,你可知你的人做了什么?”禹龙君缓步走到萧晋面前。我的人做了什么?我他妈还想问问你呢。萧晋撇了撇嘴。“什么意思,你有什么就直接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