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兄,,这容国都城虽是繁华,但吾以为比不上我承国万中之一,你觉得如何?”琼晔作为国师之子,内心对承国自然是感慨万分。
但冯天瀚不同,他更加清醒,于是反驳道:“容国与承国不同,不可相提并论。”
“冯兄,甚是无聊。”琼晔没好气一笑,便丢下冯天瀚走前前头。
“你看这折扇,山山水水,色彩斑斓,俗气。”琼晔随手拿起摊贩的一把折扇,抛到冯天瀚手中。
“山水历来是折扇的常用主题,荷俗只有?”冯天瀚左看右看,却是看不出俗气的地方来。
琼晔走过去,道:“你看这个山,用乌墨晕染为上,你看这山头花红柳绿哪里是山的苍劲,白白浪费了这扇子罢了。”
“这位公子,我这可都是上好的货色,你可不能乱说。”摊贩一把从二人手里抢回扇子,宝贝似的收起来,“这可是我们容国画师倾心制作而成,可不是寻常俗物,你们看不懂也是常有的事。”
“你此话何意?”琼晔的眉头挑起来,好笑地看着小贩。
“这画乃是我容国贵子司伯敬所做,此谓创新!不拘一格才能成大事!”摊贩眉宇间透露着自豪。
“司伯敬?”冯天瀚重复一遍。
“就是那个容国安国公的长子,看起来,他还颇受爱戴。”琼晔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道。
“那是自然,你要是见了他的真人,必定为他所折服。”摊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尊敬,接着继续道:“近几日司大人都会在附近巡查,你们运气若好,说不定得以见到其真容。”
“冯兄,我倒是想见见这司伯敬了,你以为如何?”琼晔看向冯天瀚。
冯天瀚自然是会意,道:“既然有此奇人,岂有不见之理?”
语毕,二人便站在摊贩的摊子附近,观察着容国人的一言一行。
等司伯敬是假,暗自查探才是真。
容国民风淳朴,民众大约也是附庸风雅之人,摊贩的生意络绎不绝,大都是慕名来求司伯敬的画作,几乎无人注意在角落的琼晔与冯天瀚。
等了约莫半个时辰,司伯敬还是没出现,琼晔的耐心耗尽,便道:“算了,这司伯敬我们是无缘得见了,冯兄,我们走。”
岩罢,琼晔便打算领着司伯敬离开。
“嗳,司大人来了!”摊贩见二人欲走,连忙拉住二人,指着不远处。
琼晔一看,果然是一气宇轩昂的男子站在那边,只一眼,琼晔就敛了笑容。
“那是?”琼晔不确定地询问冯天瀚,那司伯敬手上的印记,实在是惹眼。
“没错。”冯天瀚点头,司伯敬手上赫然就是承国人的特征。
琼晔心里惊涛骇浪,这容国的贵公子,手上竟有承国的标记。
除了细作,他想不出司伯敬还有什么身份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?你们认识司大人?”摊贩好奇地凑过来,二人随即分开。
摊贩见他们二人有话不说,自觉无趣,便自顾自地站在一边看着司伯敬。